“爹爹!”见到小老头,金银花喜极而泣跑了过去,扑到了他怀里,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女儿回来了!”
“花花……”小老头喃喃着,似乎在喃她的名字,但是目光却从未瞧过金银花一眼。
金银花擦擦眼泪,看向张延卿,道:“大夫不用怕,我爹自我被赶走后,就一直这副样子了。他不会伤害人的。”
张延卿:“嗯。”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哭声一收,道:“大夫是不是要糯米跟红线?”
张延卿:“嗯。”
“我这就去拿。”
“等等。”张延卿喊住她:“麻烦在煮一些糯米粥。”
她羞怯地笑道:“大夫是饿了么?”
“……”张延卿不说话。
她有些尴尬的收回了笑容,低了低头,挽着耳边的碎发,迈步往外走去:“那大夫等等,我怕糯米不够,我这就去别人家借一点。”
“等等。”张延卿又喊住了她,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些碎银,递与她:“多谢。”
金银花婉拒:“不用的大夫……”
她不收。张延卿便把银子给了小老头。
原本还痴呆的小老头,见到钱双眼就亮了,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少女眼睛又红了,感激道:“谢谢大夫。”
徬晚,张延卿拿着红线把两个倒霉徒弟给绑了起来,又在马车上撒满了糯米,强行给他们灌下糯米粥后,让他们躺在了满地糯米里。
被他们碰过的糯米黑了一圈。
“师尊尊管用么?”龙龙问。
张延卿转过头,扔给它一个你这不是废话的眼神,当然,素养是从小养成,他不会说这种失礼的话。
哪怕是对他的团子。
所以:“你去让他们咬上一口,跟他们嶼、汐、團、隊、獨、家。躺上一晚上就知道了。”
“……”龙龙还击:“那我得和你躺,也咬上你一口。”
“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望向两个张牙舞爪互殴的师兄,它怂了:“算了,还是不试了。我怕你折了我的龙角。”
“……”懒得和它互怼了,张延卿面无表的上了马车,奶团子随后也跟了进来。
他依靠在车内,拿着库存本,算着带来的库存里还剩多少地冥草,够不够解决这次花瘟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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