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河的眼睛不受控地多盯了两秒,忽然他脑子一冷把他一个机灵冻醒了,他瞬间从被蛊惑的状态回归到现实。他闭了闭眼想把刚才看到的景象甩出去,结果刚闭一会儿睁眼的时候,恰巧李弃刚好弯腰换裤子。
臀部圆滑的弧度又被他看见了,而且……他才摸过虽然是以抹药的形势。
顾星河:“……”
他就不该来逼李弃换衣服,也是奇怪了,换衣服就换,换的这么骚干什么?
顾星河尴尬的面部表情都有点儿冰,他忙转身走出门口说:“换完了先把作业做了,老师一会儿晚上来检查你作业。”
李弃刚把裤子提上,耳边就听见了顾星河的嘱咐了。
他刚才那一番费尽心思地凹姿势,顾星河就tmd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吗?
李弃心里闷着气呼呼抬头,注视着顾星河背影。
不过怎么这背影这么僵硬?四肢摆动的幅度还不对劲儿,但偏偏走得很是顺溜,一颠一颠的还有点儿卡顿?
李弃看了好半天忽然惊觉,顾星河在——同手同脚。
犹豫顾星河走得太正常了,以至于李弃一开始都没有察觉到,他是同手同脚的。
李弃憋着笑,一直忍着,直到顾星河把房门关严实了,他才一秒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那晚辅导课业的时候,他卧室的门敞开着,但是顾星河就是没来看过他一次,水果也不送。
他那卧室门关的就跟用钉子钉牢了似的,半点缝隙都不开。
要不是他严亮要走,大门开了发出的声响比较大,顾星河恐怕是要明天早上才肯开门出来。
李弃拿着试卷晃荡着自信的步伐,冲着出来喝水的顾星河迈步过去。
“哥。”李弃脸上带笑喊了一声。
顾星河回头望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且温柔:“什么事。”
“哥你看,我这个时态问题被严老师解决了,你看他的笔记写得多好。”说完还献宝似的把试卷递给了顾星河看。
顾星河喝水的动作僵化了一小下,他神色淡然地拿了试卷,低头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道题顾星河眼熟,正好就是李弃在他这里死也学不会,差点儿把他气的呕血的过去将来式。
但是这个时态在严亮的笔记下就显得非常的好记,写的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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