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唉,你们那最近有情况没?这几日连家那几个硬收租子的管事没来,给我整得都有些不习惯了……”
“这几天好像是安稳太平了不少……莫非是出什么事儿了?”
……
杨晏清最近总能从萧景赫身上闻到血腥味,一开始在检查了萧景赫身上没有伤口之后便随他去,直到这一日,萧景赫二半夜回来的时候小臂还插着一只直直穿过去的羽箭,这才忍不住将人按在床榻上开始逼问。
“你这段时日都在做什么?”杨晏清狠下心拔出箭身扔到一边的铜盆里,一边清洗萧景赫的伤口一边皱眉冷声问。
萧景赫卖关子道:“最迟明日,先生便知晓了。”
杨晏清手下一重:“以王爷的武功,这是闯了什么龙潭虎穴才会被伤成这个样子?”
“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只是被人守株待兔了。”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那守株待兔的人可是当场毙命,连他的人影都没摸到。
哦,到也不能这样说,那些人还是得到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说,他用来行刺的东西,正是那位连家大小姐的鞭子。
萧景赫看着杨晏清这般眼睛里倒影只剩下他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一逗,也是存心不想回答杨晏清的问题,伸脖子凑到杨晏清脸颊边偷了一个吻,温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在这人的耳根处缠绕着,顺着开始泛红的肌肤慢慢向下探。
“先生可是心疼了?”
杨晏清可太熟悉萧景赫此时的眼神了,缠纱布的手一紧绑了个漂亮的结,板着脸道:“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下次我看这只箭插到下三路你还怎么浪!”
萧景赫的鼻尖摩擦着杨晏清的侧脸,低声调笑:“怎么,先生只准自己浪,不让本王有样学样?”
最近觉得越发难在嘴上欺负萧景赫的杨晏清:“……”
将染血的纱布扔到一边的铜盆里,杨晏清脱了方才披上的外衣,神情平和的跨过萧景赫的腿在床内侧躺了下来,妥帖地给自己盖上被子,用行动阻止了想要凑上来的男人。
萧景赫习惯性的伸手想要去揽杨晏清,却被被子下伸出的一脚踹到床榻边缘。
这一脚力道控制得正正好,萧景赫就是想掉下去做苦肉计卖乖都还差点距离。
杨晏清眼睛都不带睁开一下,轻哼道:“一身的血腥气和药味儿,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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