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锦……算了,床榻间的情趣,倒也不是不能忍一忍……毕竟那个人在叫这名字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和身体的反应都极为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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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晏清正把话本子夹在账本里开小差,淮舟就一脸欲言又止的古怪进来了。
动作自然地收起话本塞到账本下面,杨晏清挑眉:“这又是怎么了?表情比你上次下注赌输了吃了一盘蛐蛐还难看。”
淮济就当没看见那封皮显眼的话本子,自家的庄主在外面多姣如明月风光月霁,回到山庄就有多懒散耍赖,明明武功超群却像是这些年装上了瘾,能躺着绝不坐着,要是有阳光的下午,能在院子里晒好几个时辰。
也不知道这几年自家那个耿直温柔的淮舟师弟在庄主身边是怎么伺候的,怎的把庄主惯成了这幅样子?
不过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您的那位夫人,把天狼楼的武楼挑穿了。”
杨晏清的脸上丝毫没有意外,身子向后一靠,轻声喃喃:“哎呀……就这么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
昨晚上也没见不喜欢,一叫就来劲,一撩拨一个准的……啧,口是心非的老男人。
“按照规矩,夫人就是新的天狼楼武主了。”淮济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不想去看这会儿脸上表情精彩纷呈的自家庄主。
“嗯,后面的事我来,你把天狼楼武楼第五层的帖子送一份过来。”
“是。”
淮济刚要退出去,就听杨晏清狐疑道:“……等等,这都快晚膳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回庄主。”淮济抬头字正腔圆道,“夫人正在后厨为庄主准备晚膳。”
“……”
杨晏清迟疑:“你再重复一遍……?”
“照顾好庄主是夫人最重要的事,属下等一致认为,既然庄主认定了这位是庄主夫人,那么庄主夫人该会的,夫人也应当做过一遍才行!否则,难以令山庄上下倾慕庄主的兄弟姊妹心服口服。”
杨晏清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等会把一起出主意的人都叫来,就说,夫人今天请大家伙用膳。”
“千——万——别——客——气。”
一字一顿,带着一种要死一起死的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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