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晏清十分诧异地盯着一双眼睛满满写着隐忍的男人:“王爷这几日怕不是憋得不行了?”
被质疑能力的萧景赫额角青筋一蹦,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面无表情:“甘大夫再三强调,房事要有节制,不可贪图享……唔。”
杨晏清挑眉反问:“不可贪图什么?让小王爷也说说看?”
缠绵的尾音还未落下,园子外的婢女硬着头皮低着头一路小跑进来,头也不敢抬,直接跪下禀报:“王爷、少君,陛下驾到。”
萧景赫从来没觉得萧允这个小崽子来得这般及时雨,着实有些狼狈地站起身遮挡住某处,将怀里不安分的帝师妥善放在旁边,也不知道是在掩饰什么,还掩耳盗铃般整理了一番杨晏清丝毫不显凌乱的衣着。
“噗。”
伴随着杨晏清调侃的笑声,萧景赫原本被杨晏清一点点作乱解开的衣带也被始作俑者系了回去。
萧景赫:“……”
……
萧允踏进园子的第一时间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回头看了眼守在园子外的侍女小厮,又转回头来看方才似在弹琴赏花的王叔与先生,总感觉事情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和谐。
杨晏清先迎了上去将站在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的萧允引到亭子里坐下,问道:“陛下今日前来可是科举改制的章程里存在有疑虑的地方?”
“先生的奏折里已经写得十分详尽了,如果还不能实施便是朕的昏聩无能了。”萧允听到杨晏清说的话连忙道,顿了顿,然后看向站在一边僵着脸不说话的萧景赫,“今日朕前来是有事相询王叔。”
问他?
萧景赫板着脸动了动唇,看向杨晏清。
杨晏清估摸着自己方才撩的火这会儿恐怕还没消下去,于是轻咳了一声,问萧允道:“陛下先同臣说说看,王爷方才不小心喝烫茶伤了舌头,得冷一冷才能说话。”
“王叔还是猫舌头吗?”萧允有些惊奇地看了眼只是表情古怪但是并没有否认的萧景赫,一副“王叔居然是这样的王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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