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赫领着毛毛躁躁就要往里冲的蒋青衣领,咬牙:“少给本王进去添乱,先生现在需要静养,那些事先放到一边!”
“不是,表哥,这事真不能放!”蒋青挣扎了两下没从萧景赫手里把自己的领子救出来,当即有些着急,“二月九就要开春闱了,到时候就晚了!”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桑念齐端着药碗掀开帘子出来,瞪了一眼吵吵嚷嚷的蒋青,表情有些生气:“先生醒了,让王爷和将军进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杨晏清已经被桑念齐扶着靠坐在床头,萧景赫一进去先是探了探杨晏清的额头,没感觉到第一日的高烧温度后才松了口气,随后坐在床边将人动作轻柔地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抽走那碍事的枕头扔到了床尾。
蒋青看着又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想起还不知去向的阿柳,顿时胃里有种被塞满了的饱腹感,心头也像是什么东西挤破浇了汁水,酸楚苦涩得厉害。
没人在意,也没人招呼,蒋青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那边两个正在咬耳朵说悄悄话的。
杨晏清将萧景赫非要贴上来牵着的手拽过去按在身下:“别动,牵着手心里都是汗,不舒服。”
甘大夫给杨晏清压了一床厚被子,被子里更是塞了汤婆子想让他发汗,这会儿杨晏清整个人都在往外冒热气,半点都不想和火气充足的萧景赫贴贴。
手能伸进去先生的被窝也挺好,萧景赫在这方面也是很容易满足的,反正先生这会儿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想着想着,萧景赫又把杨晏清悄悄往下扒拉的被子拉上去把人裹着。
散热失败的杨晏清抿了抿唇,有些不开心,神色恹恹地看向蒋青:“孟大人家的那个庶子捅出什么天来了?”
“这事儿我得跟你们从头讲!”说到这个,蒋青的兴致就又起来了,也不顾面前两个小动作不断的新婚夫夫,自顾自开始叙述这几日的丰功伟绩,“之前嫂嫂不是要我去苏梦斋接近那个孟泽嘛!有婉宁帮忙牵线,喝了几次酒之后那个孟泽就拿我当亲兄弟似的,每天听曲喝酒都叫着我,什么都不管不顾。而且他现在可是大方的很,说请这个楼里的客人吃酒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事后的账全记在孟府的头上。”
“说来也奇怪,他又不是孟府嫡母生的,那当家主母还真就给他每次都付账付得十分干脆利索。后来我和他混熟之后,几次三番拐着弯问他这事儿,那小子出乎意料的嘴严,灌醉了都问不出来这事,最后还是婉宁有办法!”蒋青说到这一拍大腿,结果用力过猛自己疼的嘶了两声,“她和楼里一个姑娘给孟泽做了个局,下了些药,结果发现那个孟泽,他不举!”
婉宁的那药是青楼里面惯用的助兴药,也没多少伤身的成分,一般男的哪怕是喝的烂醉也都能成事儿,结果那个孟泽却是从头到尾软趴趴,半点反应也没有。
“天生的?”杨晏清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