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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赫低头问杨晏清:“能走吗?”

杨晏清似是动了一下脚腕,顿时眉头皱得更紧:“……疼。”

萧景赫有些纳闷,刚才墨骓别说碰到杨晏清,就连那惹祸的鹰都没挨到一根鸟毛,怎地这书生就伤得连路都走不了?不过低头看了眼马厩附近并不平整的砂石地面和杨晏清宽大衣袍下显得清瘦的身子……算了,这弱不禁风的。

总不能是这书生故意装伤不想走路吧?图什么?

萧景赫这般想着,手臂一用力将杨晏清捞起来横抱在怀里,两只手掌分别贴在杨晏清的腰侧和股侧,好在有秋冬厚重的衣服隔着,萧景赫的喉结动了动,警告自己不要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杨晏清心安理得地窝在萧景赫温热的怀抱里,怀里还抱着一团散发热量的鸟团子,头偏了偏靠在萧景赫的胸前,又是一声叹气:“屋子里太闷了。”

正往院子方向走的萧景赫脚步一僵,板着脸:“杨晏清,你别太过分啊。”

“萧景赫,你自己想想,自从成亲,我见过你几回?”杨晏清回击道。

萧景赫闻言眼皮一跳,气笑了:“第一次见先生,先生诱使本王大晚上练枪一个多时辰;第二次见先生,先生从本王这里套话出本王与詹王曾有旧交;第三次,先生用本就在查的旧案换了将近一半的靖北王府;第四次,让本王生平第一次给人付喝花酒的账,之后调情到一半说走就走还让本王自己纾解;第五次先生更是在朝堂言论直指青州,一声不吭就翻出了当年本王与詹王的交易明里暗里威胁警告本王——”

“先生说说,本王哪还敢见先生?”

杨晏清低头想了想,忽然好奇发问:“王爷既然能被我挑弄兴致,为何这么多年房中也没一两个可心人?”

萧景赫总算看出这书生今日来找他是很难得又别扭的服了个软,暂且不论后面还跟着多少陷阱,两人如今怎么都算是合作关系,不好闹得太僵,更何况对杨晏清此人,萧景赫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招揽的心思,便顺着杨晏清的意思脚下一转朝着另一边院子走去。

“本王不能接受他人近身。”萧景赫坦然。

杨晏清没说话,像是在沉思什么。

萧景赫没听见声,低头就看见这书生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可惜的恍然大悟,咬牙:“本王身无隐疾!”

“哦……”杨晏清的手抚摸着黑鹰的翅膀,将这个话题暂且带过,“这是什么院子?看起来和别处倒是不同。”

靖北王府多数地方都带着武将的锐利与大气,这处院子倒是少有的带了些江南的细腻,感觉……更像是出自女子的手笔。

萧景赫收敛心神,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信步拐进来的院子是哪里,眼神一滞,压下心头涌起的涩然,淡淡道:“是我母妃的故居。”

萧景赫的母妃应当就是蒋青的亲姑姑,出身祖籍江南的诗礼世家,只是这位曾经的靖北王妃常居于京城,与久驻青州的老靖北王聚少离多,听闻二人感情并不好,这座院子想必便是萧景赫母妃曾经独居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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