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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萧景赫哪里预料得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位被他明媒正娶回府的王妃于他而言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烈火烹烧了几十年的热油里,原本隐藏压抑着的渴求与欲望猛烈迸发开来,让他的忍耐变得愈发痛苦。

若他是真正的,二十七岁的萧景赫尚且还能应付,可现如今在这副身躯里的萧景赫是曾经起兵谋发重生回来的萧景赫,隐忍内阁把持朝政架空皇帝十年最终翻身狠狠咬了内阁一口的萧景赫。

萧景赫从来都是一个能忍的人,区别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忍。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流连在面前书生白皙的脸颊上,最终在书生莹润的耳垂处久久停留。

这书生面如冠玉,以萧景赫的目力甚至能看到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在风的拨动下微微晃动,左耳垂上还有一颗几不可见的一点朱砂痣,正正好缀在软肉的中央。

萧景赫第一次为自己卓越的目力困扰。

杨晏清察觉到萧景赫的视线,状似无意般侧身。

于是,那点在萧景赫眼前绕阿绕的小痣更加清晰的展现在萧景赫眼前。

萧景赫闭了闭眼,似是忍无可忍,咬牙:“你离我远点!”

杨晏清看了看两人此时三步远的距离,挑眉。

萧景赫一时语塞,抬手抵在唇边轻咳了声。

杨晏清若是想,一贯最是能善解人意与人解围的,他眉眼含笑开口搅开两人间有些尴尬微妙的气氛:“今早镇抚司衙门接了个新案子,于情于理我都该去一趟的。”

萧景赫的动作顿了顿,见杨晏清抱着琴沿着小路往外走,眼眸微眯,跟了上去。

“陛下赐假半月,先生倒是一日都不得闲。”

杨晏清:“毕竟是谋逆之案,交于刑部不妥。”

萧景赫握着长刀刀柄的手指上下摩挲了两下,没吭声。

杨晏清没等萧景赫回答,似乎两人间进行的是再寻常不过的闲聊:“五年前詹王犯下大案,意图谋逆满门诛连,殿下身在青州或许对当年这件大案并不甚了解。”

“云州与青州接壤,云州受灾民不聊生……如此大案,本王还是知道的。”

“也是,当年云州起义叛军,还是殿下率军平叛。”杨晏清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那一仗,打的很是迅猛干净。”

只是当年朝中动荡,那场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平叛开始的迅猛,结束的却甚是潦草,萧景赫事后递上去的奏折只写了尽数诛杀,每一个字,都假的让杨晏清与小皇帝萧允忌惮疑虑。

正当两人间的气氛再次凝固之时,忽然,一团雪白色自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直扑向杨晏清脚下!

杨晏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脚下一绊身子朝前倒去,惊吓之际手臂失去了力道,怀里的琴朝着地上砸去!

萧景赫见状抬手攥住这人的手臂托住了往前倒的杨宴清,另一只手伸出去捞出了下坠的古琴,没成想手心却传来全然陌生的触感,男人的大脑瞬间嗡的一声失去了所有情绪的感知,他舍弃了那些无用的、只会令人痛苦瘙痒的忍耐克制,紧紧地,攥住了手里那温润修长的指节。

贪婪在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肌肤接触所带来的的巨大满足感让男人的漆黑的瞳孔里缓缓浮现出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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