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袖口和领口各喷了几下,青草味扑鼻而来,裴深一路纷腾的思绪缓缓蛰伏。
舰机经过几次跃迁,哪怕是身体素质极好的 alpha 也会表现出不适。
“靠,这多久是个头——呕”
“特么,要吐滚一边去吐,别吐我脚上了。”
“滚你丫的——呕——” 一个高大的 alpha 站起身急忙跑进厕所,一众看热闹的哈哈大笑。
林凡乐完,把脸贴在玻璃上看无光亮的跃迁轨道,下一次跃迁要来了。
他抓紧固定带,感受短时间内成倍的压力和失重翻转,三十秒后,跃迁结束,不远处的厕所爆发出更大的呕吐声。
厕所没有固定带,想必进去的老兄吃了大苦头。
“嘿!怎么样啊?” 有人专门搞怪,故意去敲厕所门。
里面回吼道:“好得很!”
众人又是一众乐,林凡乐了半天,察觉身侧没有丝毫动静,他胳膊动了动,去捅咕聂常戎。
“嘛呢,装深沉?”
“没装,真深沉。” 聂常戎说。
“得了。” 林凡笑笑,“我看你这两天一直就没在状态,易感期啊?”
“你以后去干记者吧,有天赋。”
“我关心关心你,别不识好人心!” 林凡抽出一条白帕擦拭枪管,倏尔,他动了动鼻尖,道:“不过话说回来,是我嗅觉失灵了吗?我怎么老在你身上闻到味儿呢,还有点冲,你丫这是被谁标记了吧。”
旁边一个人应和:“林凡你是真能猜,谁能把聂哥压着标记了,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林凡撇撇嘴,“真闻着味儿了,” 他偏偏头靠近聂常戎,“你再让我闻闻。”
聂常戎抵着他的头将他推开,“滚蛋。”
舰船里全是 alpha,不用拘着,几乎所有人都把抑制拆了,各式信息素涌动在舱内好不热闹,聂常戎关掉抑制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哪知道林凡这个属狗的还能闻出差别。
聂常戎中途去了趟厕所把信息素遮挡,回来时假装不经意问林凡,“你刚闻到的是什么信息素?”
“你说味道?”
聂常戎说:“性别。”
“那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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