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宁远正批奏折的时候,敬事房的张公公手上托着一个木盘一脸谄媚地走了进来。
“奴才参加皇上。”
宁远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一眼张公公,有点烦躁。
“滚。”
“皇上,奴才可以滚,就是太后娘娘啊又要怪罪奴才了啊—上次挨得板子还没有好呢!皇上可怜一下奴才吧。”
敬事房张公公连哭带嚎地,怪不得这差事落到他头上了,竟是这般难干,今天被皇后过去被骂一顿,明天又去太后娘娘那里挨一顿打,这正主还老让他滚,他这是造了什么捏啊—
“过来。”
“奴才遵旨。”
不过眨眼的功夫,张公公又转哭为笑了,李公公目睹这一切都忍不住冷哼,好一个戏子啊。
宁远看向那七八个绿头牌,上面的名字都分外陌生,应该又是皇额娘和皇后从哪里搜罗来的女子。
张公公人精,适时补充,“这可都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这段子时间找到的女子,相传皆是怀有名……”
瞥见皇上的脸色,张公公适时闭嘴了,宁远翻了一位苏常在的绿头牌,张公公不胜欣喜,连忙应道,“奴才这就命人将苏常在送来。”
“滚。”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宁远批阅完奏折的时候便吩咐人就寝,苏常在已经被人送了过来,像往常一样,一番沐浴之后用被子裹了。
掀起盖住头的被角露出一张面容姣好的脸,似是南方女子,只是这美是远远比不上顾……
苏常在脸色有些潮红且昏睡着,宁远明白应该是用了药的缘故,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
床边按从粗到细的顺序摆了一排的玉势,上好的玉做成,依次放在锦盒里。
宁远选了一根中等粗细的,抹了好多的润滑膏,一手拿着玉势,一手探了探苏常在的下面,一伸手便摸到了一手的水儿,果真是有些湿润的,好进去。
玉势开始探向花穴,宁远老练地将玉势抵在穴口处,手上稍稍一用力,那头便入了穴道,苏常在轻哼一声,“啊”,苏常在难耐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