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胡不胡闹了!”公爹掐着儿媳的小蛮腰,猛得将小女人翻过来压在身下,他的手往美妇人腿心探去,揪着那层薄裤一把扯开。
“啊!”荣月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花户不给公爹瞧,“你昨天弄了人家那么多次,穴里现在还疼着呢,今天你又要来欺负我呀?”
公爹的手在儿媳大腿内侧摩挲着,女人肌肤如凝脂,每一处都莹洁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大掌从下向上一点点摸去,直至腿心才停下来。
“今天不肏小逼了。”公爹大掌盖在儿媳的玉手上,慢慢将她的手拿掉,让儿媳的蜜穴彻底袒露在外,“我就看一看,昨日是公爹孟浪了,我白天进宫后,寻太医要了一盒秘药,据说在女子房事后涂抹花穴能迅速消肿,长期用下去还能让花穴保持紧致,公爹这就帮你擦。”
“什么意思嘛?你可是嫌我的穴不够紧了。”荣月耍起小性子,突然开始鸡蛋里挑骨头来。
“我可没这个意思。”公爹看出来她又开始调皮了,于是大掌将儿媳整个馒头穴盖住,狠狠地揉了两下,“儿媳的小逼不但紧致还格外骚浪,公爹的肉棒一插进去,小淫穴里的媚肉就全缠上来了,将我裹得死死的,你这销魂洞就是我的英雄冢了。”
“说什么呢!讨厌!”荣月也不知道公爹这骚话功力是什么时候练就的,怎么张口就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公爹无奈的笑起来,他觉得还是儿媳的身体比较诚实,于是拨开花唇,逗弄起藏在里头的花蒂来。
果然手指一碰上她的穴肉,娇妇人就说不出来话了,只有几个婉转动听的“嗯”、“啊”不断从嘴里溢出。
他拿出药膏来,用手指挖了一块,然后探到儿媳穴口,手指逐渐深入,慢慢插到花蕊中。
这药冰冰凉凉的,儿媳紧咬着下唇可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敏感,不断地喘息、呻吟。
可公爹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手指在里头摸了摸湿滑的媚肉,然后突然搅动起来,刺激得儿媳的腰猛得一挺,花穴紧缩,脚趾蜷曲。
“啊……唔唔……公爹别……别玩啦!”儿媳穴里有一根灵活的手指正肆意横行,她不自觉地摇着自己的屁股,既在缓解刺激又好像在向身下的男人撒娇。
公爹只觉得儿媳此刻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美人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娇妇人便躺在他身下颤抖、扭动个不停,连带着那堆雪似的大奶子也晃动起来了。
要不是念着她的穴昨日已经被自己折腾惨了,公爹根本舍不得住手。
他没在儿媳穴里作乱太久就将手指抽了出来,见美人双眼朦胧,迟迟未从情欲中清醒,他便低笑笑了起来。
“坏人!你笑什么?”终于儿媳意识回笼,眼睛微瞪着他看。
“嗯,儿媳可曾听过一首诗?”公爹弓身撑着床边,贴近女人的唇,“红唇微启粉臀摇,银牙轻咬雪乳颤。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
公爹每念一句,儿媳的脸便要红上一分,他低下头亲了亲美人羞红滚烫的脸颊,“我年少时不懂事还道写诗之人太夸张,现在有了儿媳我才知道原来他写的是如此贴切。你说这诗作的可好?”
“公爹调戏人,我才不答呢。”儿媳白了他一眼,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