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看了他二人一眼,道:“月夕花时,在下就不打搅太子殿下玩乐了,今日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从前的交情不会改变,你还是我的朋友。”温和一笑,施礼而去。
楚驭看着他出了塔,方才将视线转到元景身上,话还没说,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语气也不怎么好:“我一不看着你你就乱跑,下次再乱跑,我就拿根链子把你绑起来。”
元景这阵子被他惯的厉害,闻言又不高兴了:“我又不是狗!”说着就很用力地把他的手打开了。
楚驭方才看不到他,心急如焚,费了一番功能才把人找到,话没说两句,先挨了一巴掌,顿时有点来火,他阴着脸道:“你自己乱跑还有理了?”
元景本来只是随便闹一下,不想他故态复萌,又像从前那样那样冷冰冰的对自己说话,脾气也上来了,哼了一声:“我又没卖给你,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逛逛都不行了?”说完负气就走,楚驭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到一处角落里:“还敢跑?”
他许久没露出这种凶态,元景心里有点发怵,也不吭声,脸绷的紧紧的,见挣脱不开,作势要咬他,楚驭直接把另一只手送到他嘴边:“来,给你咬。”元景还没动,楚驭就用两指启开他的唇舌,极尽挑逗的在他口中搅弄起来。元景气的要命,上下牙齿一合,狠狠咬在在他手指上,不想楚驭躲也不躲,指骨一撑,铁铸般的手指将他的上下颌撑开,指腹微动,揉弄气他的舌根、上颌。
两人这些日子整天厮混在一起,虽只是亲亲抱抱,但身体敏感程度自是跟以往不同,纵使心中不乐意,可一股酥麻之感,还是从舌尖传遍全身,元景很快被他弄得身体发软,脸颊也红了,情知这样下去无法收场,忍辱负重地晃了一下他的手腕,露出求和之意。
这座塔多是给来做法事之人用的,往来信男信女虽不多,但一有动静,往往就是一群人结伴出入。元景听得楼上有人说话,有点急了。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更用力地摇了摇。楚驭对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予理睬,一手探进他衣服里,人也凑了过来,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口中漫不经心道:“好好舔。”
元景被他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眼睛红的不像样,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下颌,看起来很有几分淫.靡之感。耳边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怕的要命,主动环上他的腰身,用满含水雾的眼眸巴巴地看着他,楚驭扫了他一眼,抽出手指,与他深吻起来。他的唇一贴过去,元景立刻乖乖的含住了,楚驭舌尖一动,很是恶劣的在他口中抽-插进出。这样的亲吻过去也有过,唯独此时带来一种压抑不住的屈辱感,元景忍着眼泪,乖乖地迎合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直到脚步声近在耳边,楚驭才微微起身,喘息道:“还敢不敢跑了?”
元景连连摇头。楚驭这才将彻底站起来。旋即,数人身影已至,元景靠在暗处,尤是惊魂不定地喘息着。眼看他们走远了,也不敢再发脾气,楚驭给他整了整衣服,对他伸出手,他咬着下唇,将手放到他掌心里。两人携手而出,楚驭看见功德池,问他:“还要不要去放莲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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