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完了?”初霖安拄着胳膊回头看他,侧过来的姿势把收拢入胯的紧窄腰线拉得更薄,从衣服下摆隐约露出一小片雪白谷底,然后那曲线便惊心动魄地隆起,峰形饱满如蜜桃。
“嗯,该你了。”邢越的喉结不着痕迹地动了下,走向吧台想倒杯龙舌兰——他看得口渴。
初霖安正过身扑腾了两下,从弹性很好的大床上跳了下来,头发因为磨蹭而乱乱地支棱着。
“邢越,明天我们就回去吧,好吗?”他一边用雪白脚丫寻找拖鞋一边问道。
“宝宝待腻了?”邢越仰头灌了一口酒液。
这几天的确把岛上能玩的都玩完了,初霖安对赌场里的游戏不感兴趣,今晚的摩托车比赛倒是两人最开心的时候。
“嗯。”初霖安正在脱衣服,白T恤和咖色长裤,解了松紧绳,脚踩着裤脚,两下就把上衣甩到了地上,就剩一条内裤。
他现在习惯了在邢越面前放下所有戒备。有一次为了寻找感觉,他脱光了只穿一条围裙在画室里作画,邢越敲门他也没想遮,直接让男人进了来。
结果当然是往那方面发展——就算他穿得严丝合缝也会往那方面发展。
每次邢越都好像狗一样在他身上一遍遍标记,执着得可怕,初霖安已经很久没看到自己身体完好无暇是什么样子了。
“回去要办正事了。”初霖安举起自己的左手,向邢越晃了晃自己的戒指,“结婚的事情。”
他总不能说自己不小心看到了那封邮件,那是个人隐私的部分,虽然两人已经成了亲密关系,但该有的距离还是要保持。
所以他等着邢越亲自把婚前协议书拿到他面前。
“好啊。”邢越缓缓地勾起唇角,拿着玻璃方杯的手上戴着同款的造型的戒指,“都听老婆的。”
初霖安脸上忽地一热,“还没结婚呢,不算老婆。”
说罢扭过头,手脚顺拐着迈出了卧室。
翌日下午,机场。
昨天晚上又做到很晚,初霖安早上没睡够,所以一有机会就靠在邢越怀里犯迷糊。
男人的胸肌在放松的时候很软,暖呼呼的,枕上去很是舒服。
直到要登机的时候,初霖安才被邢越的亲吻叫醒了。
“到飞机上再睡,头等舱有床。”邢越把小玫瑰渐长的头发撩到耳后,忍不住在那睡得红红的眼皮上亲了一下。
邢越说的头等舱当然不是普通的头等舱,和私人飞机上的套间差不多,比一般的酒店房间小了几个号而已。
初霖安睡眼惺忪地被男人牵着走,另一只手摸向裤兜,掏出手机来看看消息。
他早上起来之后就把自己答应结婚的事告诉给了廖丞丞,那会儿对方还没醒,这时候估计应该看到了信息,初霖安准备接受讯息轰炸。
可划开手机,廖丞丞没回复,倒是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尚未清醒的初霖安一激灵,差点把振动的手机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