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两个人的事情是需要对方同意的,对不对?”
初霖安又嗯了一声。
“那我要是想要呢?”
初霖安支吾着,小脸通红,缩着肩膀想躲进被子里。
“好了,乖,再睡一会。”邢越不再逗弄他,用手背贴了贴小玫瑰的脸蛋和额头,感觉有些烫,“待会我叫医生过来,你有点发烧。”
“嗯……”初霖安往男人的身前缩了缩,阖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医生还是昨天那个医生,换过小腿上的药膏后,见少年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想掀开被子检查,却被邢大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床上的少年有着惊为天人的美貌,左小腿后侧的伤疤却狰狞的不容忽视,好像上天总喜欢开这样的玩笑,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给你看。
她身为医生,为邢家服侍了二十几年,可以说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可大少爷同她却像是客户与商家,只有交易没有感情。
这不是她的问题,因为她与邢家已逝的二少爷相处的就很好。
本以为大少爷会一直冷冰冰的像个只会工作的机器,可在他的眼神在触碰到这个少年的时候却有着无限温柔。
可见外界的传闻并非毫无根据。
她替大少爷高兴,却又有些忧心。
邢越从昨晚就一直待在初霖安的房间里,盛川不敢打扰,只能守在厅堂里盯着二楼的门。
医生走后,邢越短暂地出现了一下,盛川刚想上前就被邢越一个「今天没空,谁也不见」给拒了回去。
眼看着老板接了杯热水,走上二楼,门又关上了。
他欲哭无泪。
突然手机又震了,他只能操着一口醇正的播音腔接起了电话,跟对面的人再次重复,“邢总正忙,约会改期/审批没下来/一切再等等。”
初霖安被垫着脑袋吞下药片,模糊中又被翻过身去,里面被涂了什么。
再一睁眼,发现卧室突然变大了,他被抱到了邢越的房间里。
身体正在恢复,知觉也是,所以比之前的感觉更加不好了。
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腿和胳膊也不敢用力,他甚至怀疑自己被邢越给揍了。
“饿了吗?”男人的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邢越从书桌前起身,来到床边俯身检查:“还在发烧。”
“你是不是揍我屁-股了?”初霖安直接问了出来。
邢越失笑,“屁-股怎么了?”
“我感觉它肿了。”
腹肌那一片的酸痛感太重,让初霖安分辨不出里面的情况,但屁-股-瓣却是真真实实地在疼。
邢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又不能说,只好安慰:“我为什么要揍你屁-股,我没那个爱好。先坐起来吃点东西,肚子里没食物生病好的慢。”
“我起不来。”初霖安连动都不想动,眨着眼睛看向邢越,“男朋友,你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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