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
“他很乖。”
梅散寺笑着道:“跟我自己的能力一样。”
烬看见了梅散寺笑容中的勉强,这可能是个复杂的故事,但他可不管这些。
“爆炸就爆炸吧,总比被阵法吸干要好。”
烬抬起燃烧的手掌,一拳打在水墙上,炙热的火焰接触到水墙,冒出白汽,汽消散之后,烬看着纹丝不动的水墙,烦躁地召出更大的火焰,刺眼的火光让梅散寺移开视线。
梅散寺提醒道:“别继续了,你进不来的。”
烬咬着牙往后退,突然,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烬一回头,看见了没想到的人。
穿着“自由”同款白袍的两人缓缓走上前,领头的人拔出一把普通的破烂长剑,往水墙一划,水墙瞬间溃散。
感受到水墙崩塌的梅散寺看过去,看见那把熟悉的破烂长剑,微微一怔。
“梅散寺,这一天还是来了。”
前边的人摘下白色斗篷,露出一张精心雕刻的脸蛋,他眼中和话里还是熟悉的嘲讽。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落魄。”
梅散寺面色微冷,“温稍。”
“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我混在里面好几个月了,可惜你一直没发现。”
温稍下巴一扬,满脸张狂。
“没办法,咱现在没能力了,何止是你啊,这个阵法也拿我没办法。”
温稍扬扬眉毛,嘚瑟地用脚在阵法上碾来碾去。
温稍身子往后微微靠,轻声道:“小白,救人。”
“空中那个先别动。”
“好。”
原本打算直直奔着肆江去的白澈宙脚步一顿,先往状态最差的侯琨那边去了。
梅散寺看着白澈宙把侯琨背起,这才问道:“你们没能力要怎么救人?”
“我只是说我没有,没说他。”
温稍一屁股坐在梅散寺身边,哥俩好一样地揽住梅散寺的肩膀。
“阵法对他没用。”
“毕竟阵法的核心就是你们从他身上挖走的。”
温稍沙哑难听的声音钻入梅散寺耳中,梅散寺抬眼看向白澈宙,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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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前,在荒芜的沙漠里,神奇地长出了一棵小树。
它从出生到长成苍天大树这些年,方圆百里只有它这一抹绿色。
后来,这棵树渐渐的有了神智,它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一棵被遗弃的起源树。
它体内没有其他生命,也没有各式各样的能力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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