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心眼的劲一点没变,捏一下都不让。
“喔好。”肆江乖巧点头,转身看向白澈宙,朝对方挥手告别。
“再见,要注意安全。”
白澈宙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对了。”肆江突然想起什么般,朝白澈宙一笑,柔声道:
“要记得想我。”
白澈宙还是没回话,只是点头的同时,伸手抚上自己发烫的耳朵。
通红的耳尖在墨黑的发丝间格外显眼。
一酒和万俟池据说是外出做任务去了,肆江在这里就只认识白澈宙一人,因此跟对方道别完,肆江就跟着五酒乘上飞行器,离开了昼酒。
直到肆江乘上飞行器,星空中彻底看不到飞行器的影子,白澈宙才回到书房。
待白澈宙回到书房,才发现本该躺在书桌上的那幅字消失无踪。
白澈宙盯着空落落的书桌皱眉。
怎么不见了?
几分钟前。
“怎么会这样?”
别墅屋顶,身着白斗篷的修长身影正拿着那幅字,细细观看之后连发两句感叹。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
本该在做任务的一酒也坐在屋顶,看向连声感叹都白斗篷,他以为对方是因为肆江写得不是他的名字而感到不满,连忙出声劝慰对方。
“小孩子嘛,交朋友很正常,你的名字他肯定一早就会写了。”
白斗篷没有回应一酒,只是沉默着继续盯着这幅字。
一酒无奈道:“你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呢?”
“唉……”
白斗篷放下手中的字,跟着一酒一起眺望远方。良久,才用幽怨的语气地开口道:
“这字怎么会这么丑。”
“……”
“敢情你唉声叹气半天就为了这个?!”
一酒一时无语,恨不得脱下拖鞋给这人来两下。
“你自己的字也没好到哪里去!”
“真的不要见一面吗?”
一酒看向广场,五酒正带着人上飞行器,除了肆江之外,五酒还从一酒这里捞了俩人带走,硬说是什么精神赔偿。
一酒也拿他没办法,毕竟是一个蛋里的兄弟。
“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一酒提醒道。
虽然自己旁边这个不找边际的家伙对这次行动表现得很不在意,但是其中的危险他们都清楚。
有相当大的概率,他要折在里面。
“不见。”
白斗篷缓缓坐下,修长的手指在纸张上不断摩挲,可见他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