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马?你怎么也玩这个?”
祈娇疑惑,像肆江这种冷静自持的人,会去玩这种东西就很诡异。
“试点东西。”
肆江说得很模糊,祈娇搞不清楚他的意思,但是很听话了全拿去买了肆江选的三号马。
“这三号就不可能赢啊。”
祈娇看着三号的照片,吐槽道。
“为什么?它长得不是最壮吗?”
之前温稍赌的时候,就说长得太壮的马,必不可能赢,所以不买,每次最后赢的都是不壮的,不过也不是温稍买的那匹。
但肆江就是要买一匹必不可能赢的马,这样才能试一下。
“壮马都是拿来骗第一次赌马的还有一些心存侥幸的人,是个幌子。”
“他们具体会安排那匹赢我不知道,但是有两匹是不可能的,一匹是壮马一匹是购买率最高的,因为要固定盈利。”
祈娇在面对这方面,倒是变得意外能说了起来。
“等我回家,你还想玩但又不想输钱可以先问问我,我知道哪匹胜率高,他们会把冠军控制在某两三匹里面。”
“喔?你挺懂的。”
肆江对祈娇家里不感兴趣,不过这小姑娘嘴上没个把手,自己说了不少。
“那可不,这赌马场是我家的。”
祈娇脱口而出,她感觉自己为肆江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此刻颇有几分骄傲。
“你变聪明的第一步,管好你的嘴。”
泼冷水达人肆江,毫不犹豫地泼了祈娇一头冷水。
祈娇对肆江生不出不满的情绪,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这个赌马比赛一周开一次,祈娇带着肆江风平浪静地过了五天。
今天,两人坐在小电视机前,等待着比赛开始。
“六天了,我父亲真的没找到我诶。”
祈娇感到十分神奇,看向旁边趴在软毯上的肆江,她现在觉得肆江有点神。
“待会给你解惑,比赛开始了。”
场上一共十六匹马,肆江扫了一眼,把所有马的样貌和对应的号数都记了下来。
“喔。”
祈娇不明白肆江为什么执着于这场必输的比赛,只是安静地看着比赛。
随着一声哨声,比赛开始了,但肆江却闭上了眼睛。
他脑中想着刚刚看到的十五匹马,随后疯狂地给自己洗脑。
“这些马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就像死掉三天的老鼠的口感一样,难以下咽的讨厌。”
这一套有用,恶心、厌恶的情绪瞬间涌上肆江心头,他将负面情绪归于这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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