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稍不给她答应的功夫,就把肆江塞了过来,祈娇只好小心翼翼地接过幼崽,再抬头的时候,温稍已经从原地消失,彻底找不到人。
“这样好吗?”
祈娇小声地吐槽。
纵使她不太聪明,也觉得温稍把肆江交给她的这个行为不妥。
“没什么不好。”
肆江清亮的声音传来,祈娇发觉手心一痒,低头看过去。
“你没睡啊?”
“睡了,不过总能在关键时刻醒过来。”
肆江睡眠浅,早在温稍把他掏出来的时候就清醒了。
温稍现在的身体情况似乎不太乐观,肆江决定随他去。他现在只是一棵幼崽,做不了什么事情,更不能耽误了温稍。
肆江逐渐不满足于自己还是幼崽,他想化形了。
有人形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绛淮家那两个糟心的双胞胎都能一周化形,他怎么就不能快点化形呢?
“那我先带你回家?”
祈娇小心翼翼地问道,单独面对肆江的时候,压力显然比温稍在场时还要大。
温稍在祈娇眼里只是厉害的前辈,肆江在祈娇眼里已经不是和她一个阶层的生物了。
笨蛋和聪明幼崽之间,好像隔了一个世界。
肆江光是坐着什么也不做,散发出的睿智气场也让祈娇肃而起敬。
当然以上只是祈娇本人带了滤镜后看到的肆江。
“对了,你之前说你拿首饰换大蒜吃,那首饰应该很贵吧?”
“啊……是一串手链,父亲给的,不是很重要。”
祈娇努力回想着,她向来不在意父亲给了什么。那个男人在她母亲死后就变了样,只知道塞钱敷衍人。
“嗯。”
肆江点点叶片,若有所思地应道。
两人回到家中,祈娇把肆江放到床上,自己则是把沙发搬过来坐在一边,这样能够更好地看护肆江。
她待会打算想个办法把天花板补上,免得有小偷从天花板进来偷幼崽。
“为什么离家出走?”
肆江冷不丁地问道,让正在思考怎么修补天花板的祈娇呆住。
一丝尴尬浮上她的脸,她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肆江,她感觉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还挺丢人的。
“和你父亲闹矛盾了?”
肆江平淡地问道,就像是聊天气一般随意,让祈娇放松了不少。
“你这也猜得到?”
倒还真让肆江猜中了,祈娇又瞪大了双眼,她的眼睛要是哪天因为频繁瞪眼而掉出来,那必然是肆江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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