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不知道,因为白线能有多长,取决于温稍还能活多久。
“温稍接下来最好不要再使用能力,并且来我这里做一次检查。”
“上次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情况就已经堪忧,而上一次检查是五年前,我趁着他昏迷给他做的检查。”
阮闻觅神色淡淡地说道,她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拿任性的温稍没有办法。
她劝过、打过很多次,因此五年间温稍除了赚钱生活外,就没有多动自己的能力,直到肆江出现。
温稍为了能让肆江活过破壳,多次用白线渡生命力给肆江。
可以说,肆江是温稍以命换命救回来的。
“这样啊……”
肆江得到这层信息,陷入沉默。
因为没有解决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温稍不再大规模使用能力,但是那笨蛋现在连吃饭都想用白线握勺子。
“我会想办法的。”
肆江十分坚定地说道。
阮闻觅拿温稍没办法,但是他有。
阮闻觅走上前摸摸小四叶草的叶片,想到这只过分聪明懂事的幼崽没有几天可活,却还要担忧温稍,便有些伤感。
太过懂事的小孩是会惹人心疼的。
“需要帮忙尽管找我,我会去查一查,有没有办法拖一拖。”
阮闻觅不敢说能治好肆江和温稍,只敢承诺尽量去找办法,延长两人的寿命。
这也可见两人现在紧急的身体情况。
“好,你早点休息”
“万俟池,带我回去吧。”
肆江朝着万俟池摆摆叶片,万俟池便上前捧起肆江,朝窗边走去,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动作极其利索,背影十分潇洒。
“……”
阮闻觅很想问问万俟池,为什么有正门不走,非要跳窗。
感觉记忆稍微恢复的万俟池,变得更笨了。
真完蛋。
“你现在想起来多少了?”
路上,肆江窝在万俟池肩膀上,万俟池虽然在空中乱飞,不过给肆江装了保护罩,肆江站在里面不受影响。
“后面的事情,阮闻觅提起来之后,我稍微有了点印象,但是并不清晰。”
万俟池知道事情的原委,知晓了温稍发一切遭遇都与他有关。
他现在心情十分复杂,愧疚与痛苦几乎充斥着填满了他。
“慢慢来,不过没想起来是好事,还是别想了。”
肆江蹭蹭万俟池的头发,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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