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点小零食。”
“你不能吃。”
温稍撕开一颗糖,丢进嘴里,甜味在口腔蔓延,温稍却皱起眉头。
“对了,我刚刚的举动好孩子不要学喔。”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温稍还是怕肆江跟着自己学坏。
“好。”
肆江点点头。
“催生素是什么呀?”
“药,你也不能吃。”
温稍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药,里面是八支装的小型药剂,粉色小巧的药剂,还是草莓味的。
谁能想到呢,这样一管药剂,就能要了肆江的命。
“今天去医院检查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温稍把催生素放回口袋,把肆江握在手里。
最近能量消耗太多,他有些疲惫。
“没有,但我遇见一个人。”
肆江想到早上见过的那个人,缓缓开口。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崽记住呀?”
温稍摸摸肆江的叶片,柔软的叶片格外滑嫩,触感很好。
“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坐在奇怪的椅子上,被一群人扛着,穿着一身黑袍,头上戴着面纱,皮肤超级白,好像很虚弱。”
“绛淮带着我路过的时候,他扫了我一眼,他的眼睛是粉色的。”
“他看我的一瞬间,我脑中浮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景象。”
肆江对那个人印象十分深刻。
那人应当是大人物,哪怕在医院也有很大的排场,前前后后跟着几十人。
而且他那一眼扫过来。
肆江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是自己被白剑刺中心脏。
甚至传来了真实的疼痛感。
“……”
温稍听完,陷入了沉默,墨黑眼眸中浓烈的情绪翻腾涌动。
“温稍?”
温稍良久不说话,房间内一片死寂,肆江有些疑惑。
“嗯,应该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下次离远点,惹不起。”
温稍像是回神一般,眼中复杂的情绪散去,他再度换上懒散的咸鱼眼神。
确实是很了不起的人。
不知是不是温稍的警告起了作用,接下来大半天的时间,双胞胎刻意躲在房间内不出来。
温稍还以为绛淮这个做哥哥的会出来说自己几句,但也没有。
就这样和平无事地到了晚上,私人医生上门给肆江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