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
“我想给哥哥一场婚礼,”路向南把玫瑰递到他面前,“我想告诉全天下,你是我的人。”
江祝开心地接过玫瑰,笑了一下,“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咱们又结不了婚。”
只要能这样陪着他就足够了。
现在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奢求。
路向南打了个响指,天空中瞬间绽放出灿烂盛大的烟花。
梁晓年接到信号,马上摘掉玩具熊的头套,“靠,终于能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闷死我了!”
没等路向南再催,他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写好的司仪稿子,赶紧跑到两人身边,清清嗓子开始有模有样地念起来:“咳咳!请问路向南先生,你愿意和你面前这位江祝先生结为夫夫,不论富贵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你都会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吗?”
路向南看着江祝的脸,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我愿意。”
梁晓年扭头看另一个,“好,那,江祝先生,你愿意和你面前这位路向南先生结为夫夫,不论富贵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你都会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吗?”
江祝幸福地笑着,“我愿意。”
“好,下面,请两位交换戒指。”
“戒指?”
哪里来的戒指?
路向南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简约而精致的戒指戴在江祝的无名指上,然后把一个外观一样的盒子交到他手里,“哥哥帮我戴上。”
这小孩,什么时候买的戒指?怎么都不跟他说一声……
江祝同样庄重地为他戴上。
梁晓年:“好!接下来,请新郎亲吻新郎!”
江祝直接丢掉了手里的玫瑰,上前一步,和他拥抱着接吻。
这时,安静的周围响起了沙沙的掌声。
两人不约而同扭过头。
江祝看见了很多张熟悉的面孔。
老爸,老妈,莫子涵,纪文和他的男朋友,陈峰和华子,邵杰,他们俩高□□同的班主任,紫调的酒保,NZ可爱的员工们,还有脖子上系着蝴蝶结的北北。
路向南在角落里看见了他的妈妈。
和其他人一样,她也在笑。
*
夜晚,月色渐浓。
江祝站在阳台上吹风。
不知何时,路向南从身后猛然把他禁锢住,温柔地吻他的后颈,又一路向上,轻咬住他的耳垂。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江祝莫名紧张起来,“还,还是先洗洗澡吧,身上不太干净。”
“好。”路向南压低嗓子,继续同他耳鬓厮磨,“那我等着哥哥。”
江祝在浴室里洗澡,心里紧张得要死。
明明都很熟悉彼此了,但到现在还是会很、。
这个男人真是要命。
路向南没打算让他光着出来,他特地在浴室门口放了衣服,让江祝穿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