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不是开玩笑吧,你业务能力在我们NZ可是数一数二的啊,才来多久就要辞职?”
“小,小冯,那个,这件事比较复杂,我就不跟你解释了,抱歉。”
“……行吧,今天上午办公室里都是空的,我还以为你陪路总出去办事去了呢,原来你辞职了啊?”
“你是说……路总也不在?他今天没去上班么?”
“对啊,员工们都在问。你人不在,打路总电话也死活没人接,我简直太难了。”
路向南没去上班,电话也不接。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江祝的心突突跳。
如果路向南真的走什么极端的话,他也彻底不想活了。
江祝放下电话,拿上外套立马冲出家门。
老妈刚好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哎小祝,你终于肯出来了啊……等会儿!你又要出去干嘛??小祝啊!”
不可以。
路向南你给我听好,绝对不可以出事!你要是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哥哥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的。
江祝跑到路向南的别墅,输入密码,门开了。
还好,他还没有换密码。
北北闻声,小爪子一下一下滚着酒瓶,直到把空酒瓶滚到江祝脚边,“喵呜喵呜……”
江祝跟在北北后面,看见满地都是喝光的空酒瓶。
路向南就光着上身倒在卧室的地板上。
“南南!南南……”江祝担心地蹲下来,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发现他的身体像块烙铁一样烫得要命,满脸冒冷汗。再一试他的额头,差点吓得半死。
“你发烧了!都病成这样了还喝什么酒?!”
路向南头脑烧得神经衰弱,但看到江祝那一刻还是没控制住情绪,“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江祝仗着自己身体好好的,硬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路向南拖上了床。
路向南也是身体难受得实在使不上力,也就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况且躺在床上总比躺在地上舒服点。
他侧着身子,面朝里背对着江祝,被子只盖到了腰间。
江祝坐在床边,习惯性帮他把被子往上面拉,却被他一胳膊向后挡开,“滚出去。”
“南南……”
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别叫我,我路向南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关系。”路向南隐忍地闭着眼睛,“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儿。
路向南说自己这辈子就栽在他手上了,江祝又何尝不是呢?爱这一个人已经让他把自己全部都掏空了,哪还有余地再留给第二个人。
江祝明白,这大概就是命。
假如下半生都不能陪着他,那他就出家当和尚,用余下的寿命为他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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