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白靖拿到实权后,那个依然保持着以前陋习的孩子,也许会慢慢抬不起头吧。
他总会知道,只有离开,对余白靖才是最好的。
至于那些被抓到的人......
余景治长叹一声,余白靖总会知道他的苦心的。
站了约莫半小时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老爷。”
余景治没说话,也是默认进来。
外面知道他习惯的佣人端着一杯黑色的药推门而入。
“老爷,喝药了。”
“放着。”
佣人顿了一下,放在了桌上,缓缓推了出去,外面有另一个人在等着他。
“老爷喝了吗?”
“还没,等会儿喝吧。”
“等会儿可不就凉了。”
佣人叹了口气,“没办法,老爷身子也不行了,可能也放弃了。”
“你叹什么气。”旁边的人略带嘻笑。
“我们都在老爷子身边待着,要是老爷子走了,这份工作万一没了着落可怎么办,这么份高薪工作。”
“你说得也对。”
两人低声商量着走远了去。
沈丘很努力,他知道自己跟不上进度会连累靖哥,每天学到十二点,早上五点起来继续,余白靖心疼他,劝着他不用急。
“靖哥,我不累。”沈丘道,他是真的不累。
余白靖沉默叹气,认命的爬起来,主动给对方辅导。
虽然,偶尔辅导着辅导着,两人就滚去了床上。
次数多了,沈丘严肃的禁止对方在他学习时进行肢体触碰。
“靖哥,我要好好学习!”
接下来的几日,看似风平浪静。
背后却是漫着汹涌波涛。
“白靖,审问结果出来了。”龙致打来了电话,将结果大致与余白靖说了一下。
女佣确实是老爷子的那边的人,却不完全是,只是听从命令,直属不是老爷子,而且还有一点。
她有异心。
她害沈丘是为了命令为了任务,但这个年纪的姑娘总有点想法,她想坐上女主人的位置,她觉得像余白靖这样冷漠的人,一旦为了一人痴情,肯定是极尽宠爱,所以也想搏一下。
她装作懵懂又笨手笨脚的模样,自以为对方会喜欢这一款,就算不喜欢,她也可以再营造别的形象,可没想到就是这一次,直接被轰出去了。
而除了这些外,其他的却再也问不出来了。
她只是办事的,只见过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其他的别说是核心了,边边角角都蹭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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