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搂着腰的力道陡然收紧。
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后,将他压进怀中。
余白靖抱着人安抚的揉着,一面掏出手机,本来停在一个常用号码的手一顿,转而自己拨了一串数字。
“龙致,过来一趟。”
后来,沈丘被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他浑身都是酒气,哪怕被刚才那一出吓没了不少酒意,但酒精的影响依然在体内留存。
因为身体的热度和跑步,一身粘腻的汗液,被扶到床沿,他难受得扯了扯领口。
而余白靖静静的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不明。
沈丘的存在,他是知道的。
但是很模糊,只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他从清醒开始就是在余家,老爷子跟他说,他童年被人调换,生活艰苦每日农活,所以不过二十岁,一双手就粗糙的很。
他被那家人当工具驱使,在艰苦之下喜欢上了唯一对他有一点施舍的所谓‘弟弟’沈丘。
后来那家人出了车祸,他也被找回了余家,也当是这些年的恩情,所以为去世的老人摆平了官司。
因他自己无法忍受那些年的回忆和自身养成的陋习,所以主动要求余家帮他忘记曾经的事情。
这一切是老爷子告诉他的,老爷子对他的帮助他全部看到眼里,对方是真的爱他,也没必要害他。
看着困倦头疼的揉揉额头揉揉眼睛的人,余白靖不禁探手,勾起沈丘的下巴。
而关于沈丘这个曾经的弟弟却是知道的少。
只听说以前对他凑合,后来见他是余家人就诱着他发生了关系。
余白靖是愿意相信老爷子的,何况他去原生地调查过,跟老爷子说的没有出入,唯独有一点,一张缝在衣服里的照片。
以前的自己会些针线活他不奇怪,但是,为何对一张照片那么重视。
上面的他就是跟这个弟弟的合照,他能够看出来,自己并非勉强。
他之前抱有疑惑,在今天看到这个’弟弟‘后不对劲的感觉越加强烈起来。
他用尽了自制力才没有冲动的将人抱住,甚至更亲密的接触,只是浅浅的抚着对方的头,自如的应答周咏。
他想要这个弟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沈丘打了个哈气,看着慢慢凑近的人,不开心的撇开了脸。
“不给你亲。”
哪怕脑子还是有些混,沈丘也记得对方怎么丢下他走掉的。
余白靖动作微顿,戴着皮质手套的手,透着丝丝冷意,他缓缓捏住沈丘纤细的脖子。
黑色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突出的一点喉结。
沈丘不舒服的想要避开,却被俯身的余白靖扣紧了腰,捏着他脖子的手也一点点收紧,从喉结慢慢滑到了下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