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一只小狐狸在沙发上打滚,高兴的玩完之后自己慢慢收集绒毛,然后按照自己的样子扎了一只小狐狸的画面突然映在段池砚的眼前。
他轻笑:“很可爱。”
时野耳尖一热,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心里狂念:是夸毛毡的,是夸毛毡的。
电视里程沅一改元气满满的爱豆形象,穿上下水裤就进稻田里,一会儿捉泥鳅一会儿插秧。
国外有麦田怪圈,国内有稻田怪圈,程沅带着镜头“走近科学之越走越离谱”,找到了几个低劣的水坑。
最后经过一系列故弄玄虚的推理,得知这个水坑是山里的野猪刨的。
虽惨,但好笑。
“程前辈……接的综艺都是这种?”放片尾曲了,时野终于按捺不住。
段池砚沉默,然后点头。
时野沉思:“前辈,如果之后的综艺录制有什么不高兴,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真的很担心段池砚之后要是资源不好也去找野猪。
段池砚长指一拢,把筷子轻放到碗上:“你想帮我吗?”
时野自然点头:“你们之前只是被沈翘连累了,现在……”
察觉到段池砚唇角的笑意,时野才明白自己想多了,急急把话题拐回去:“不过公司也不是瞎,总不会现在还为难你们。”
这是实话,巡星的资源向来不差,重新捧Cluster是迟早的事。
晚饭结束,段池砚打开了时野给他准备的甜奶,轻声问道:“我需要做的,只是陪着你吗?”
时野舔了舔嘴唇,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暂时可以。”
段池砚轻晃了一下甜奶,沿着桌面轻放:“意思是以后只是陪着,可能不够,对吗?”
贺晚虽然说得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向段池砚传达了唯一的解题思路。
在开荤之前,时野都处于一个只能短时间缓解的地步。
时野放下碗,小心翼翼地点头:“之后,之后可能……可能会需要现在这种形态的……其他接触。”
他说得含糊,完全不敢提具体的亲密动作。
好像段池砚是薄且脆的玻璃,他要是随意乱触碰,就会跌倒摔碎。
段池砚似不懂,一手之置在桌面,略微倾身:“其他接触,具体是什么呢?”
是触碰、拥抱、亲吻、还是更深入的其他呢?
时野想告诉他,都有可能。
“不可以的,”时野垂着眸光,不知不觉地心跳加速,“不可以的,前辈你别太……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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