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雷把白政抵在墙上:“我和她没什么可说的,和你可有得聊了。”
白政平时也爱好锻炼健身,但没什么毅力,追女人期间玩命练,空窗期就放纵,哪儿比得过陈牧雷这天生神力的糙汉,喉咙被硌着,咳嗽都费劲。
“你这叫什么聊法?”
“老陈的事是你和陈琰说的?”
“什么——哦,这个啊……”白政回想起来了,心虚的没了底气,“你、你先放开我,我都没法喘气了……”
陈牧雷微微松了力道,白政扯不开他,只好尴尬地赔笑:“就是那天我去找你,结果在你家院外碰上陈琰了,也不知道他蹲墙根底下干什么,我还以为是小偷呢。你说这孩子多不像话,不就几年没见,居然都不认识我了——”
“少说废话,说重点。”陈牧雷捶了他一拳。
白政忍痛继续说:“哪有什么重点啊,我不是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吗,就聊了几句,以为他想家了,一时间觉得这小子挺可怜的,就想安慰安慰他,提了一嘴老陈,谁知道你没告诉过他这事啊……我一看他那个反应我就知道我完了,你知道了肯定得揍我,我都不敢露面了。要不是知道小院出事了担心你,我可能还躲着你呢。”
陈牧雷听完又揍了他几下,下手比以往都重了几分。白政本来就娇气,疼得吱哇乱叫,路过的人差点报警。
“没事,没事,和哥们闹着玩呢。”白政哪能真让人家报警,一边揉着痛处一边解释。
等人散了,白政还苦哈哈地问陈牧雷:“你怎么没告诉他啊?”
陈牧雷叼着烟:“关你屁事?”
白政讨了个没趣:“这都多少年了,你俩怎么还这样,一个不回家,一个凶巴巴。”
陈牧雷问:“白蕊为什么要让你去美国?”
白政乐不得换话题:“我也不知道,她和我提了好几次,我开始还以为是邀请我去玩呢。玩还行,要是一直在那里生活我不行,我可是一个地地道道中国胃。”
陈牧雷弹了弹不存在的烟灰又叼在嘴里,像在思索着什么。白政掏出打火机狗腿地要给他点上,陈牧雷却头一歪躲开了火。
白政:“怎么个意思?不点干嚼过滤嘴?”
陈牧雷:“戒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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