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闭了嘴,给了他一个白眼。
酒足饭饱,钱旭要回去看钱莹,上车前拍了拍他的肩:“你以为你是在和他过不去,其实也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好自为之吧兄弟。”
钱旭苦口婆心了一晚上,陈琰也是好几个晚上睡不好,每天都在脑子里盘旋他那些“洗脑言论”,最后竟真开始思考陈牧雷对自己这样恶劣的动机。在这件事上他偏执了太久,很难理智分析,苦恼得抓狂,还去求助了“钱医生”。
那天刚下课,陈琰就回过敲了敲钱旭的桌面:“钱医生。”
钱旭在写题,头也不抬地说:“又来话疗了?”
“你都把我洗脑了,又不给我正确答案。”
钱旭:“我只是提供一种解题思路,不保证是正确答案,想要答案你得自己去找,我没上帝视角。”
自己去找?陈琰垮了双肩。
丽嘉
上海路饮食街。
一辆轿车在某饺子馆外停稳,一个男人下车后四处望了望,却过了马路走进另一家饭店。
他没坐散台,直奔楼上。
二楼楼梯口立着一块禁止入内的牌子,那人对此视而不见,越过标牌在空荡荡的就餐区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下。
不消片刻,二楼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你总算来了,我都叫你多少次了?”
这一层没有开灯,整层楼都显得有些昏暗。
韩刑没和他寒暄,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又找我,我不是说了不要再联系了吗?还约在这这个地方。”
“你怕什么啊?怕的该是我才对吧?”邱刚阴阳怪气地冷笑,“这儿的老板我认识,在这儿我放心。”虽然当初就是在这家店的后巷,他被打成重伤。
韩刑:“有话就说吧,什么事?”
邱刚从兜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陈牧雷给的,你说他到底是怀疑我还是没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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