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你用什么嘘嘘?”
“……”陈牧雷直接爆了句粗口:“你哪找来这么多M?”
“是不好找,所以我们自己培养咯。”赵令宇耸肩,环顾这间暗室,“越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的这种兴趣爱好越不好被人知道,我们刚好可以满足他们的这种需求。”
“以前么,你对女人没兴趣,所以一直没跟你说。”赵令宇掐了烟,笑道,“现在不一样了,千年铁树都开花了。”
陈牧雷白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调侃,问:“那胡小钰怎么回事?”
赵令宇拍拍他的肩:“孩子那么大了,玩一玩没什么,你别像个老父亲管儿子似的操心。”
“……”
*
胡小钰在餐厅饱餐一顿,不敢久留,在停车场找到了陈牧雷的车像个小狗似的蹲在旁边守着。
陈牧雷没多久就回来了,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胡小钰起身颤颤巍巍地说:“我反省呢。”
陈牧雷没理他,拉开车门坐进去,胡小钰生怕他丢下自己,赶紧钻进车里。
等车出了会所,陈牧雷把车停在某个小路口:“你先下去给我买瓶水。”
胡小钰的眼圈立马就红了:“哥,你不是要丢下我不管了吧?”
陈牧雷觉得头疼,真有一种自己当了两个孩子爹的感觉。“我特么要打个电话!”
“噢。”胡小钰的眼泪又憋回去了,乖乖下车进了路边的便利店,在里面磨磨蹭蹭逛了半天,从窗户看到陈牧雷打完电话了才买了瓶水回去。
“哥,给你。”胡小钰讨好地把水递给他,陈牧雷看都没看他,接过水瓶直接往后座一丢,一言不发地开车走了。
胡小钰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陈牧雷把他交给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陌生男人。
陈牧雷:“把嘴闭上,跟他去。”
胡小钰立即又委屈上了,像要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陈牧雷叹气:“我就在外面。”
那人把自己的帽子扣在胡小钰脑袋上,有意遮住他的眼睛,胡小钰被他抻着胳膊走,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看。最后发现只不过被人带到了一个厕所,接了杯尿,又抽了点儿血就给送回来了。
陈牧雷等在外面,神情凝重。
不是涉足有色行业那么简单,也不是涉、毒那么简单。他把在这两年里曾看过的和“众诚”有过业务往来的对象资料从脑子里筛了一遍,又把赵令宇结交过的人筛了一遍……并没有太大可疑,但陈牧雷却觉得自己周身恶寒。
不管是阮城的会所,还是Y市的九号会馆都是如此,看起来关系越简单越让人觉得可怕,他不知道这其中牵涉了多少权贵和多少身份敏感的人,才能让它们看起来这般干净。是那些人先“脏”了,还是众诚先抛出了“橄榄枝”,暂时还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