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在网上还发了声明,可肉麻了……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骑马……我看是被骑吧……”
“不知道他到底来干什么,新式炒作方法吗?”
草原大哥听不下去了:“你们怎么这么没礼貌,叨叨叨,叨叨啥呢?”虽然听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几个人看了眼他们,转过头去安静了下来,但还是偶尔回头用嘲笑的眼神看看夏稚。
经历了恋情被迫曝光,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已经是小case了,只要没有实质性的伤害,随便他们怎么说吧。
“听说马房不太够,后面的可能要去临时马房了。”排在前面的几个人在讨论。
组委会工作人员从办公室里出来,说道:“明天1米级别的骑手,跟我过来。后天比赛的马,可能都得先去临时马房,明天的比赛结束,腾出地方,你们再过去。”
很多人叫苦不迭,但是又没有办法,马术基地也有自己的马,参赛马多了,马房不够也是正常。
1米级别的先领了马号,办完报名手续,工作人员说:“还有几间马房,先到先得吧。”
他刚说完,站在夏稚身后的几个人就冲到了前面,直接把证件塞给了工作人员:“我们先来的,报名!”
草原大哥怒道:“嘿!真他妈的不要脸!”
夏稚叹为观止,马术运动是一项绅士运动,运动员无论男女,都很注重仪态和素质,没想到在这种级别的比赛里还能遇到这样的人。
工作人员依次办好报名,到草原大哥时,就只剩下临时马房了,他随遇而安,拿着号牌去找自己的马工了。
夏稚也领到两间临时马房,Alexia安慰他:“不要紧,我以前比赛,大多数时候都是临时搭建的马房,让它俩凑合一晚,明天就可以换地方了。”
下午,夏稚带着两匹马适应了一下场地,已经开春,天气回暖,室外场地的纤维砂也变得柔软舒适。
路线是保密的,马匹们也只是适应一下纤维场,找找感觉。
傍晚夏稚带着团队在马术基地附近的酒店开了房,只留了一名马工在基地照顾两匹马。
谢兰舟已经进组,但为了夏稚的比赛,下了工特意跑来陪他。
“临时马房?”夏稚把有人加塞儿的事情说了,谢兰舟给他吹着头发,笑问,“你没揍他们?不像你啊。”
夏稚:“那我还住什么酒店,直接回家吧,不用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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