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按按他的腰:“我更担心你啊,打起架来比我还冲动。”
谢兰舟被他戳在腰眼,痒痒的,把他作乱的手抓住,掌心贴着掌心,十指交握在一起,反驳道:“我哪有?”
夏稚觉得两人贴在一起,拉在一起的手变得滚烫,脸也瞬间烧了起来,赶紧找话题:“小学时,报复那几个五年级的学生,不记得了吗?你发了疯似的,打得他们在地上打滚儿求饶。”
谢兰舟的脸贴在他颈间,鼻尖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皮肤,低声说:“……那是因为他们伤了你……”
热呼呼的气息连同这句话,落在敏感的脖子上,夏稚顿时紧张得手心冒汗。
心里溜号吐槽自己:跟劫匪对峙都没紧张,现在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怂!
“咱俩这样是不是有点……”
暧昧?他决定不怂了,哑着嗓子问。
“有点什么?”谢兰舟没松手,抱着他反问。
“……没什么”夏稚又怂了,改口道,“谢谢你啊,兄弟!”
兄弟……
谢兰舟松开他,情绪平复很多:“你没事就好。”
两人尴尬地戳在原地,一个看画,一个摸兜。
夏稚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他的右臂:“你手没事了?”
谢兰舟才反应过来,自己打完那几个混混,忘记把假装骨折的石膏装上了!
电光火石间他脑中闪过无数借口,没一个能用。
夏稚抱着双臂挑眉:“你骗我?”
谢兰舟本能后退一步,夏稚这语气和姿势说明他俩很快就会打起来。
“艹!敢骗你爸爸我!”夏稚生气之余也松了口气,朝他挥拳过来,作势要打他。
谢兰舟连忙闪躲,两人嬉闹到客厅中央,夏稚不小心撞到左上腹,龇牙咧嘴地瘫在沙发上。
“怎么了?”谢兰舟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校服,左上腹那里有些红,应该是有淤血,明天肯定会变青紫。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谢兰舟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嘴角破了一点,就去取来医药箱。
两人离得很近,谢兰舟微卷的额发后面,眉头紧皱着,仔细认真地给他消毒。
他回来这段时间,夏稚还没这么近观察过他,他比四年前变得更男人,几乎完全摆脱了稚气。性感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消毒结束后才放松下来,微微张开。
夏稚呼吸变得急促,抓住谢兰舟收回酒精棉球的手,轻声问了一句:“我能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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