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跑两步,便被人紧紧拽住了。
林挚听到童桐的声音,连忙转头看去,见她还是好好的,他才放下心来。
天知道这三天他是怎么过的!
童桐看到林挚面具下的双眼布满红血丝,心里钝钝的疼。
她不在这几天,他肯定担心坏了。
“夫君,我没事。”童桐带着哭腔道。
“干爹,求您放了童氏吧,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
裴公公坐在上首,闲散恬淡的喝着茶。
“想让咋家放过她?”视线落在林挚身上:“你这个干儿子当的真是好,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咋家头上了,最近这些日子,你以为咋家不知道你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
“儿子没有!儿子不敢做违背干爹意志的事情!”
“呵,说的好听!你违背的事情做的还少吗?”裴公公想起黄河一带的事情,至今还揪心的疼!黄河一带赈灾本来是个肥差,他费了不少心力才把这个差事弄到手,原以为能挣个几十万两,结果林挚回来后,两手空空,最后还自己拿了五万两贴补他!
他是缺那五万两的人吗?
这种不忠不孝之徒,简直可恨可恶,该死!
只是不知不觉中,他这个干儿子已经长成了和他一样高度的人。深的陛下信任,有了和他分庭抗礼的资本,他竟然动他不得。
“儿子不敢。”
“哼。林挚啊林挚,你若是好好做咋家身边的一条狗,咋家保你荣华富贵,可你偏偏贪心不足,那就别怪咋家不客气。”
“干爹,您要打要杀,尽管冲着儿子来,童氏一个妇道人家是无辜的!”
“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女人呢!没想到杀人不眨眼的林挚也会有儿女情长的时候!”裴公公冷冽道。
“儿子不是儿女情长!童氏做了我的女人,我自当护她!”
“若真是这样,那咋家就帮你了解她好了!作为咋家的王牌死士,你不可以有缺陷!”
“干爹,童氏是无辜的。”林挚忍不住大惊。
童桐也害怕了!她相信裴公公说要杀她,是真的想杀。
“哈哈哈,林挚啊林挚,你还说你不喜欢她,你以为咋家是三岁小孩,任你哄骗?”说罢,裴公公朝童桐身边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那男子了然点头。
童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下巴被人生生捏开,一粒黑色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顺着喉咙进了胃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童桐被呛的脸红脖子粗。
林挚大惊道:“干爹,你给童氏吃了什么?”
裴公公冷笑:“只是吃了些好东西!林挚啊林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可咋家什么都知道!咋家告诉你,放弃你那些行动,好好做咋家身边的一条狗。童氏不会有危险!若是你偏要跟咋家对着干,那童氏七日之内,生机断绝。”
林挚大惊,面具下的脸煞白。
童桐也没好多少,吓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