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回总不能出差错了?吧?”夏与看着床上?的人,眯起眼,“本殿下已经打量再三,他同阿砚的眼睛最像,本殿下就要他。”
男人微微颔首,“药喝了?,催眠术已下,他必然逃不出大王子您的手掌心。只?不过这药虽然已经调整过,但属下还是怕有纰漏,如果这位公子出现任何清醒的症状,属下会及时补救。”
夏与扯了?下嘴角,“有劳大师。”说罢,他走到床前,俯身与凌犀相对,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以后阿砚就一直陪着本殿下,等王位到手,你就是本殿下的王后。”
待凌犀醒来时,天色早已入夜,他抬手扶住额头,犹觉得有些?晕眩,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但好歹能正常行走。
他走至门前,打开房门的瞬间,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卫立即将?他拦住。
“大王子有令,请砚公子回房等候。”
凌犀颔首,不得不退回来,桌上?的清茶已凉,他拿起来又放下,冷茶如残羹,实在不想入口。
就在他环顾四?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侍卫们齐声?拜见大王子,凌犀一听?,紧走几步坐回床边。
刚坐下,夏与便进了?房门,他径直朝着凌犀走过来,到了?近前停住。凌犀作势要起身行礼,被他一手按下。
“阿砚风寒初愈,需要静养,就不必起身相迎了?。”
凌犀抬起头,看见夏与的面容时难掩倾慕,动?容道,“谢大王子恩典。”
夏与心情颇好,顺势坐到他身侧,执起他的手,柔声?道,“阿砚不用?和我见外,以后还是唤我阿与便好,就像你以前常常唤的那样。”
凌犀诧异抬眸,试探的开口,“阿与?”
夏与因这两个字,眼底的阴鹜瞬间消散,整个人都跟着明朗许多。
“我在,我一直都在。”
“阿与,你不生我的气了??”凌犀看向他,怯生生的问道。
夏与将?人揽进自己怀中,像安抚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会了?,以后,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凌犀在他怀中缓缓点头,低眉敛目,顺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些?头晕,没有力气,我是还在生病吗?”
夏与贪恋怀里人的温度,低头埋在其颈间,喃喃道,“阿砚生病了?,要乖乖吃药才能好。”
直到深夜,等凌犀睡下,夏与才离开。期间夏与始终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凌犀没有挣动?,因为真正的阿砚是绝对不会推开这个男人的怀抱的。
等人一走,凌犀忽而睁开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