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承泽身后的侍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赵承泽微微眯眼,垂眸思索一番,穿过两条热闹的大街后走进了一条偏僻的背街小巷:“出来吧,还想要跟到什么时候?”
大梁头同周翔对视一眼,一起走出来对赵承泽抱拳行礼:“赵大人。”
赵承泽看着眼前这两人,眉头皱起:“你们是何人?为何跟着本官?”
“大人,小人是辉安省龙虎镖局的总镖头梁青,受辉安省按察司副使张大人所托,将这封信交给大人。”说完,大梁头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的信。
赵承泽不伸手接信,后退一步反问道:“本官只是原汉省昌平县的小小知县,怎会同辉安省的按察司副使有交集,还不快老实交代!”
朝廷的官员何其之多,赵承泽不可能记得住每一个职位的每个官员的名字,且不论眼前这人有没有对他说谎,就说那位张大人,他们两完全没有私交,无缘无故的对方怎么会写信给他。
周翔见状,让大梁头稍微往后靠一些,他从衣兜里取出来一个腰牌,对赵承泽行了礼:“赵大人,请看。”
这个腰牌不一般,上面赫然刻着“按察司副使”五个字。
赵承泽外衫遮挡下的手骤然握紧,以他对官员腰牌的熟悉程度看,这个腰牌是真的!
真的是辉安省的按察司副使,这位张大人的葫芦里埋的什么药,居然把代表官职的腰牌交给外人。
周翔将腰牌和信都拿在手上,看向赵承泽:“赵大人,张大人现在身体有伤,不便亲自过来同大人你面谈,这才托我们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赵承泽眼皮动了动,依旧没有伸手接,一个从三品的官员找上他这个小小的七品知县,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周翔看着赵承泽不为所动的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大人,不妨给你说句实话,昨天那些不见的孩子就是我们的人带走的。你若是想要让那些孩子安全回来,就请你接过这封信。”
“你也可以让人现在就把我们兄弟两人给抓起来,看看是你的人动作快,还是我们兄弟两人的动作快,如果我们死了,那些被带走的孩子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周翔的话音落下,他们两人一起从怀里取出来了一把匕首,放在他们自己的脖子上,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们两在带着这封信出来的时候就料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场景,现在这个巷子周围已经被赵承泽的人团团围住了,他们要是事成,要么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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