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克放好墨瑧,准备下楼就听见有人敲门,就走了下去,离开时把半带上。
下楼开门,就见一个高大的女人站在门前,一脸的焦急。
“陈医,你,你终于在家了,我这几天月天天敲你家门,你都不在家,快快快帮我父亲看看病去。”高大的女人看到陈兰克,脸上惊喜万分,她一边说一边就拉起陈兰克的手向外走。
陈兰克把她手一拍,平淡的说道。
“林静弟,你父亲的病都是旧疾,你急有什么用。”说着就背手回屋去,把一脸焦急的林静弟扔在身后,林静弟见陈兰克一点也不着急,急忙追上去。
“陈医,不是旧疾,我父亲是前两个月得了病,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啊。”林静弟说着都快哭出来,她就这么一个老爹了,没了老爹她一个女孩要怎么活,别看林静弟这么高大,她其实也才十八岁。
“那你也不用这么着急,我才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水都没喝一口,去了也没精力给你爹瞧病。”一回来就忙到大晚上,他虽然精力很好,但没喝一口水吃点东西,还是有点虚的。
“陈医,你快去我家,我给你准备吃的喝的,只要你把我爹的病治好,静弟求求你了。”女人焦急如火,陈兰克却是一脸淡定,他是担心他一出门徒儿就醒了找不到他就得着急了。
“不急不急,都躺了那么久,不多这一天,你先回去,明天我就过去。”说着,陈兰克准备赶人关门了。
“陈医,求求你救救我爹啊,我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求求你陈医。”林静弟说着就跪下来,陈兰克还是无动于畏,他摆了摆手说道。
“回去吧,明天我在过去,你要是在不走,我就不过去了。”在城都,陈兰克在平民区里最很有威望的医生,他收的诊治费很少,所以很得民心,但陈兰克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说不治就不治,他说了明天去那就一定明天去,林静弟在这么跪着他就感觉有点烦了。
林静弟对父亲的病很担心,着急着让陈兰克去治,一直缠着就是不走。
陈兰克担心她的声音把墨瑧吵醒,无奈之下只能留了张纸条就跟林静弟走了,墨瑧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坐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自己的腿发愣,脚不能动真的一点也不方便,他抬头扫了一下屋子,竟然就在床头柜上发现一个木盒,他好奇的打开,竟然是一套银针,这可真是让墨瑧惊出望外啊。
把房里的灯找开,墨瑧完全不在犹豫,手指捏起一针,用旁边的酒精消了消毒,把裤子脱下来,针扎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一针下去一点感觉也没有,墨瑧拿起第二根,又在第一根的左部一点,还是没有半点感觉,墨瑧很有耐心的拿起第三根,只是额头冒出一层细汗,第三根,依然没有半点知觉,就在墨瑧准备拿起第四根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速度快的只让人感前犯花,等看清楚的时候,只见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墨瑧被一惊,第四根针扎错了位置,却是令他身子一震,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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