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尧:……???!!!
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砰然关上,秦问还在他耳边道:“下班了,收工了,这会儿是午饭时间,不违反编外成员组纪律。”
秦问的的声音自耳边低沉沙哑的传来,关靖尧要哭了。
他该拒绝的,身为一个二十七年单身的纯情小青年儿,他不应该和秦问一样没脸没皮。
可他拒绝不了,因为他也是个很诚实的小青年儿。
那个老狗逼实在太会,以至于让内心本来就不怎么正经的关靖尧一步一步被他给带着开上了时光机。
秦问却是嗤笑一声:“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掰手腕。”
关靖尧:……
于是接下来就是掰手腕的十分钟,双手交握在一起,两人开始互相较劲。
关靖尧心道你他妈的可真会瞎掰,这手腕掰的确实挺不一般。
十分钟,门外安安静静,他们知道,黑风和轩逸之都出去了。
黑风是去办事,不会回来,轩逸之是去食堂打饭。
根据他的脚程,十三分钟左右能回来。
九分钟,耳边是衣料摩挲的声音,窗帘微动,有鸟鸣声似远似近。
窗户是半关着的,所以几乎没什么隔音效果。
八分钟,关靖尧连呼吸都不敢,因为一旦呼吸,好不容易控制好的情绪会暴露。
而且不足十五米的无菌病房内有值班人员,虽然他爱岗敬业,从不擅离职守。
七分钟,门外的鸟叫声低了低,取而代之的是蝉鸣。
秋天到了,孩子们都开学了,这蝉鸣估计也听不了几天了。
六分钟,隔壁值班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关靖尧的大脑一阵狂轰乱炸,操他妈秦问,你能不能别玩儿火。
五分钟,应该是无菌病房的工作人员进了隔壁的卫生间,人有三急倒是也可以理解。
只是两人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出,唯有感观越发明显,只令人飞越三山五岳,叹不尽人间繁华。
四分钟,隔壁的小兄弟又回到了值班室,随着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关靖尧松了一口气。
可就是这松了的一口气,让他好不容易忍住的力道泄了。
三分钟,乱七八糟七荤八素,门口一只麻雀在偷窥,唧唧喳喳叫了两声。
仿佛在呼朋引伴:快来看呐!这里有两个掉节操的在开飞滴!
两分钟,闸门猛然倾倒而出,洪流如瀑如电,又如惊涛骇浪。
更如那万千奇景齐绽,自关靖尧和秦问的心口起而又落,落而又起。
那麻雀十分不要脸,叫来了四五只一起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