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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香桃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失声指控。

夏渊点点头。

“为什么?”香桃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

“因为我们都喝醉了。”夏渊苍白的解释道。

香桃心里一沉,脑中一片混乱,她拼命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眼眶不觉蒙上一层薄雾,对面那张凉薄的脸,模糊成一片。

她是他的小妾,即便重生了也是他的小妾,他本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但,一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么?

他平时不是一副端方自持,清贵骄矜的样子么?

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他本来就不是君子,是个薄情寡义,冷心冷肺,肆意妄为的大坏蛋。

见她怔住,泪花子在眼眶打转,夏渊心里一揪,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别哭了。”他温声安抚。

不说还好,一说香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夏渊顿时手足无措,撩起衣袖就要帮她擦眼泪。

香桃一把推开他的胳膊,两个粉拳雨点般落在他的胸口,哽咽着怒斥,“你不是自诩千杯不醉么,怎么偏就昨晚醉了。”

夏渊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没用,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待她发泄够了,两手抓住她的皓腕,“别打了,手疼。”

她的小手柔嫩,打在他坚硬的胸肌上,疼的可不还是她。

香桃愤然躺下,留给他一个倔强的美背。

夏渊也轻轻躺下,试图哄她,“昨夜我们什么都没做,除了那个.”亲亲。

“也没有人看见。”

“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嘴上的血你别害怕,是你咬的我。”

香桃薄薄的香肩猛然一抖,冷哼出声,“那对不起了,夏将军。”

夏渊知道说错了话,轻皱了一下眉心。

他果然不擅长哄人。

突然,他想起一件什么事,翻身坐起,忽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膏,对香桃道:“今日府里举行家宴,你的嘴这个样子出门不便,这是军中最好的消肿药,你抹上后,半日之内,即可消肿。”

香桃这才想起,国公府每年都是中秋的第二日办宴席,届时阖府的家眷都在,看到她这副模样,难免一番盘问。

她翻身欲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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