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骑不骑的,你个主播能不能规范用词,别这么骑来骑去的搞擦边球。”千金散尽听不下去了,指着表妹狼人杀好难就开喷:“还有未成年在呢,成天传播淫秽色情内容,小心我把你直播间举报了!”
好难表妹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们未成年就爱听这个,你们继续!”
一伙人互相小声嘀嘀咕咕半天,没一个出来带队的,过了好一会[不想努力了]突然用力拍了下地板,“怎么回事,这局预言家和狼都这么胆小的吗?预言家单枪匹马比较谨慎就算了,怎么狼也不主动出来抢预言家位置的?快出来悍跳啊!再不悍跳黄花菜都要凉了!”
他的损友[春风又]打趣他:“那你悍跳一个。”
“什么叫悍跳?我,货真价实的预言家,字典里没有悍跳两个字……刚刚验了流莺蝶小妹妹,原因无他,我是萝莉控……”不想努力了停顿一下,忽然语气一转,用夸张的调子道:“个屁嘞!谁是预言家?我不装了,我摊牌啦!努哥我,黑黢黢的一杆狼枪牌,铁骨铮铮黑狼王,腰里别着一杆猎枪,不信、不服你们可以出我,我已经抿到你们的预言家是谁了,一脸心虚的贼样,出我我我就把他带走。”
“嗨呀,3.1本来就是狼人杀里整活的版本,又不来钱,赢了也没有生存点可以拿,玩得那么正经、那么死板有什么劲咯。我就要做一头开局认狼,但就是死不掉的狼人牌,嘿~我的发言结束,真的预言家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不想努力了嘻嘻哈哈地说完自己的认狼宣言,大爷似的往墙角一躺,坐在旁边春风又和雍槐立即和他避开一米多的距离,用表面行动来表示他们和狼人的不共戴天。
雍槐好笑地问这杆每根头发丝都显露着“嚣张跋扈”四个大字的狼枪:“不会长,你是不是忘了女巫这个人?这么明目张胆跳身份,女巫随手给你投个毒,你不是得乖乖把枪吞了离开?”
“我怕他?”不想努力了哼一声,“这又不是2.0说毒就毒,想毒我也得看女巫有没有本事把毒药放进我的食物里来。”
“行吧。”雍槐表示他没有问题了。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个别过于萌新的例如狼人杀好难之流,其余都非常明白[不想努力了]为什么敢玩这么一出,几乎是站到屋顶上和好人们打——因为他今夜确实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其他人推出去。缘由和不努力手里的那杆枪关系倒不大,而是在于六名村民里面明天还得有一个分化成狼人,谁都可能是那第四头狼,所以没人会在第一天把自己的潜在队友推出去宰了。
虽然村民们不愿意,但剩下的三名神民倒是立场坚定,想把这头大尾巴狼摁倒臭水沟里淹死,可他们又必须要隐藏身份,假装自己是平民,就照样得装得和真村民那般,宛若一棵飘摇的墙头草,两边都不得罪。
不想努力了的言论确实热了场,大家都纷纷用言语强烈地谴责他,但闭口不提把人推出去的事情。
预言家到最后也没跳。这也正常,狼人都不用验先自爆了,他乖乖龟着就行。
“算了算了,看在你连续两轮都被首出的份上,再让你第一天就出局,不太好,就饶你一命。”春风又强行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给Day1的闹剧作下结论,“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算了吧,狼人也没有作案的机会,我们好人也别赶尽杀绝,明天再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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