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今日气色比昨日更好,他才安心。
孙倾婉也不知为什么,泠寒醒了,她就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她听着男子起身,凳子向后挪移的声音,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她以为是泠寒口渴,起身去喝水。
结果却是男子起身打湿了帕子,为她擦洗。
温热的帕子落在面颊上,手上,他擦拭得小心翼翼。
女子即便昏迷这些时日,但却依旧保持着及干净整洁,整个人清爽得,就仿若是清醒时的样子。
这还要归功于泠寒的照顾,起初宋仁都已经决心与泠寒绝交,妹妹这事更是免谈。
可这些时日,凡事泠寒都亲力亲为,同为男子,宋仁自问,若是没有泠寒,婉儿由他来照顾,他可能如此?
宋仁肯定,他定然做不到这般得无微不至。
特别是妹妹在昏迷时有了私事,他竟一眼便有所察觉,轻车熟路,相必曾经也是照顾过的。
宋仁知泠寒这么多年,心系天下,从不将女色为重,所以后宫也只有妹妹一人,余生估摸也不会有别人。
如此,将军被打动,渐渐对泠寒的印象发生转变。
孙倾婉还在假装昏迷,可假装这种事最煎熬。
若是真昏迷,没有知觉和意识,不知触感,不知羞臊,也就罢了。
可在她意识及其清醒之时,感觉着泠寒的指腹,拨开她的衣衫,为她擦拭身体……
这也就算了,可他擦着擦着,竟解了腰上不知什么得系带,女子恍然,泠寒竟是在帮她换月事带!
这下小姑娘再也装不下去了,雪白柔荑倏得按住那只粗励大掌。
“我……我自己来!”
睁开眼得那一瞬,整个人儿都是颤的,她显然是慌了,不知所措。
男子找到她时,她才刚来小日子,今日是第五日。
泠寒请教了孙大姐,女孩子这种事因人而异,但最多也就是七八天。
果然,前三四日量最多,今日便渐少了。
泠寒每日清晨都会在为她洗漱时,换上一个新的月事带,顺便也将那里都清洗干净。
有些事是熟能生巧的。
他一连着几日,手法也原来越熟练。
女子按住他手时,带子都已经解开了,便只差抽出来。
女子手劲小,又刚刚苏醒,哪里是能和泠寒较劲得呢。
她并不能看到男子低垂眼眸中得欢喜,就连唇角都在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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