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子说出了今儿白儿他宿在孙府的事。
余生听后,到是没有泠寒想象得那般没用,他很冷静的理智分析。
“陛下可是心疼姑娘,没敢用力?”
太监虽早已不具备男性功能,但余生比泠寒有个优势,那就是他是宫中内宦。
陛下成日日理万机,满脑子都是家国大义,人都累傻了,可余生不一样,他一个太监,这皇宫里的人闲极无聊,最大的乐趣就是聊八卦,八卦聊着聊着就成了闺房秘事,如此他听到知道得也多。
余生一语中的,泠寒道:“朕悄用力她就喊疼,害得朕便不敢莽撞了。”
男子回忆白日里情景,那粉红得似个桃子的小姑娘依偎在他坚挺得臂膀下。
那情那景,如今只是回忆依旧叫他热舞沸腾,可偏她身子娇弱,他还没怎么样,她就频频喊疼,最后更是疼得额间都布满了细细汗珠儿,这叫他还如何能继续,只能作罢。
大掌抚着她小腹疼痛的位置,小心推揉,好一阵她才有所缓解,最后在他的安抚中沉沉睡下。
相比泠寒的纸包纸裹,余生便更理智许多。
“据奴才所知,女子初夜都是会痛得,陛下就是舍不得,只怕也要舍得,否则后面便不能进行。”
泠寒还真没看出,他一个太监,竟能在这方种事上说得头头是道,竟比书本经验还丰富,若他不是确定这货是个真太监,他都怀疑他经历过。
“那依你所见,要朕用强?”
余生点头,“难是难了些,但过了这一劫,后面就一切都契合了。”
泠寒觉得余生说的很有道理,只进行了一半的男子,此刻就如置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三味真火烤制一般,力量不断蓄积却不得出,当真煎熬。
可只要一想起那小人儿泪眼连连,疼得险些昏厥的样子,若真的对她不管不顾,那一刻男子陷入了沉思……
…
孙倾婉起来后,就叫兰香把从库房拿来的布料和绣线拿过来,就在刚刚她又接了一个大活,这荷包要做两人份得了。
“陛下也要,那小姐做得过来吗?”
庙会在即,小姐身子又不好,这时日其实只刚好能做一个,做两个便会吃力。
“谁说我要做两个。”
她从众多锦缎中选出两块隐着金丝的缎料,一个藏青色,一个湖蓝色。
她将藏青放到自己跟前,湖蓝递给了兰香,敷衍道:“就这个料子,随便什么图案,你手艺比我好,我相信你能行。”
兰香接过料子,诧异道:“老爷的香囊,小姐不亲自绣了?”
孙倾婉正思量着该用什么图案好,她道:“要亲自绣呀,我的这个才是父亲的。”
她扬了扬那藏青色的料子,兰香却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小姐,冒名顶替,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若是被陛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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