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哥不至于这么禽兽,对一个未成年人下手,事后还威胁人家。
姜子鹤一直记得,从他小时候开始,姜应就对他很严格,不允许他早恋,更不让他随意跟人发生关系。
他哥都这样教导他了,自己应该也不会做这种事吧?
姜子鹤越想越乱,干脆给萧程打了个电话。
萧程接到电话时,才刚从床上爬起来。
他昨晚劳累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腰酸腿软,身体哪里都不舒服,只恨不得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这种事做时候却是很爽,事后难受却只有他一个人,太不公平了。
为了发泄心中不满,萧程把洛镜书脸颊揪得通红,看起来比他还要狼狈。
两个人一个嘴唇微肿,唇角带着伤,另一个脸颊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脖子上还残留着一个牙印。
说不清谁更惨一些。
萧程正刷牙呢,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推了推洛镜书,示意对方去接电话。
洛镜书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拿着手机走了进来,萧程含着泡泡不能说话,唔唔两声,让他接。
洛镜书把手机屏幕放在萧程面前,“姜子鹤打来。”
萧程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洛镜书不用管。
洛镜书便接通了电话,顺手点了免提。
下一秒,姜子鹤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出来,“程程,在干啥呢。”
洛镜书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为姜子鹤刚才称呼感到不悦。
程程?
这也是姜子鹤配叫吗?
这么亲密。
萧程只觉得背后一凉,他扭头一看,正好对上了洛镜书不善目光。
!!
救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还能堵住姜子鹤嘴,让他别叫吗?
萧程默默转过脑袋,假装自己没看见。
洛镜书好心情全被这两个字毁了,看姜子鹤越发不顺眼,“程哥在洗漱,你找他有事吗?”
姜子鹤突然被呛住了,撕心裂肺地咳了好一会儿。
洛镜书嫌弃地将手机挪远了一些,姜子鹤好像不太聪明,程哥跟他做朋友,不会被他传染吧?
得找个机会隔开他俩。
姜子鹤咳了半天,总算缓过来了,“你是洛镜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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