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漂浮在空中似的。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萧程或许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春梦了无痕。
只留下了浑身的酸痛和无力。
其实硬要说起来, 应该只有洛镜书是真的体验过了。
萧程是做了, 但又没完全做。
只是他不想再洛镜书面前丢脸,因此从没将自己并不太清楚的事情告诉洛镜书。
他更不好意思告诉洛镜书, 能不能再找个时间, 趁他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
不真的体会到这种感觉, 萧程总觉得不太甘心。
洛镜书不知道眼前脸色绯红的青年究竟在想些什么, 只以为程哥是恼了自己的直白和轻浮。
“我也想正经点儿。”
可是在端庄的正人君子,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也不可能毫无遐思。
更何况是他这个年纪。
洛镜书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又怕惹得萧程恼羞成怒, 干脆默默闭上了嘴巴。
萧程也扯回了自己跑远的思绪, “算了,先做正事要紧。”
他还好奇洛镜书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能把姜应整不行。
待会儿看完双胞胎之后, 一定要让洛镜书解释给自己听。
洛镜书在休息区等萧程, 萧程则是一个人去了病房。
他刚走到病房门前, 正想敲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程程?”
是冯依。
“伯母。”萧程冲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我来看看译西和译南。”
冯依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那双透着淡蓝色光芒的眼也是红的,像是刚刚才哭过的样子。
萧程不觉得自己教训双胞胎有什么错,他只是感觉有些对不起冯依。
“快进来吧。”
双胞胎分开躺在两张病床上,大伯就坐在正中间,听见声音之后,也抬头看了过来。
“程程来了。”
萧程先是跟大伯打了声招呼,然后才将目光放在双胞胎身上。
这两人都打着点滴,双眼紧闭着,倒是没有何安说的那样严重。
大概是梦魇已经止住了,只有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病态的红,眉头也紧紧地皱着,睡得并不安稳。
“怎么突然发起烧来了。”
萧程心知肚明,嘴上却仍是问道。
冯依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他们俩昨晚刚好睡在一间房里,两个人都感冒了。”
两个人的症状都差不多,烧得糊涂了之后,两个人都没办法打电话求助,一直到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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