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邓谆板着脸甩开:“离我远点。”
自始至终,廖茗觉都默不作声,聚精会神盯着邓谆,这时候才开口:“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不知道。”邓谆的回答令火箭队二人纷纷握拳,但后半句,又稍微让人宽慰一些,“但是我喜欢。”
离开车站前上洗手间,胡姗坐在箱子上帮忙看行李,随手竟然搜到邓谆的微博。最后一条已经是三年前,是一封陈述自己因为个人原因决定回归普通人的手写信。那字迹胡姗很熟悉,平时借他笔记什么的都能看到。一般来说,练习生退出是不用做这种说明的,但他当时有过限定组合活动,又被官网公开,积累过一定人气,所以才要报告。
除了那一条,邓卓恩也发过一些公事公办的动态。一道声音响起,赵嘉嘉抽着电子烟说:“那都是公司发的。他连这个帐号的密码都没有。”
“是这样吗?”不追星的胡姗有些意外。
“嗯。”她反问,“怎么?你想挖朋友墙角?”
“想死吗?”胡姗翻了个白眼。
“他不会欺负自己女朋友的,应该不会。”同为女生,又和廖茗觉同寝,赵嘉嘉大概也能猜到她的顾虑,“认识的私生都说他最难打交道了,私底下在便利店门口抽烟,心情好就算了,心情差会被反拍下来发他们官网内部的App。而且,上次我看到了。”
眼看着赵嘉嘉突然压低音量靠近,胡姗有点戒备:“看到什么?”
“寒假返校回来的时候,邓谆到图书馆外面接廖茗觉啊。他张开外套抱她,还瞪盯着他们看的人呢……超级色的啦。”
“……花痴。”
基地里种了花卉,大家都没心思看,齐刷刷跑去种地。
还在前几年的时候,种田也就廖茗觉在行,到了高年级,大部分同学都在各项作业中锻炼出了一把好手。从山上下来,分享着各自绑架来的虫子。基地里有牛和羊,不少人跑去看动物。
廖茗觉找了一圈,看到邓谆在和一个基地负责人聊天。“在干什么呀?”她跳过去问,邓谆回过头,却说:“刚好要找你。”
闲聊时,看守基地的当地人提到有片潮湿的地带很多蝴蝶。趁着休息时间,邓谆想去看看。
他们步行上了山。
平时基地需要门卫,看守人员只是随便和当地人签的劳务合同。对方没读过大学,兴致勃勃问他们:“你们不都是城里人,干嘛硬要学种田啊?”
廖茗觉最先反驳的是这一点:“我不是城里人。”
邓谆没急着回答。
他在该有亲和力时往往能做得很好:“小时候吃饭,总怕菜上面喷农药。但不喷农药,又可能有虫子。要是科技发展了,种的方法进步了,就不用担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