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姗支支吾吾,很难判断她是早就知道,还是眼下反应不过来,缓了一阵才说,“节哀顺变。不过我们会支持你的。”
王良戊也搭腔:“是啊。我们会支持你,做忠实的少爷党。”
“……神经病!”肖屿崇的反应越激烈越显得不正常,“我用得着你们支持?管好自己吧,该干嘛干嘛去!”
他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跑了。
胡姗和王良戊面面相觑,纷纷发出怨言。胡姗吐槽道:“这人有毛病吧,我们是关心他诶。”王良戊也叹息:“太不给面子了,性格好差。”
然后,廖茗觉就套过他们一圈,从后面跑上来。她额角沾了亮晶晶的汗,喘着气问:“胡姗,王良戊,问你们一个问题喔。你们说,邓谆应该很擅长谈恋爱吧?”
“这个嘛……”王良戊不紧不慢地回答,“反正知道怎么跟女生相处。”
胡姗也思考起来:“虽然对着你他态度很随便,但跟别人都还挺会装样子的。”
像是特工要接头,廖茗觉突然转化为原地小跑,凑过来小声说:“有个秘密,我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么久来也藏得很好。麻烦你们帮我保密。”
胡姗和王良戊都聚精会神地靠近,就听到廖茗觉谨慎地传达机密:“其实我是母胎solo。”
“吓——”
“什么?!”
胡姗和王良戊面色惨白,不约而同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凝噎良久,王良戊吐露使他们如此讶异的内容:“你竟然会用‘母胎solo’这个词!”
“废话!”廖茗觉得意起来,不过,还是要回到正题,“我是‘牡丹花’,而且,也没有什么男生对我特别亲热过。我都不知道谈恋爱给怎么了。”
胡姗和王良戊再一次陷入沉思。
胡姗问:“‘给怎么了’?”
和廖茗觉认识比较久的王良戊解释:“是方言,就是‘怎么样’的意思。”
廖茗觉很正经,很严肃,认认真真地咨询:“有个老师告诉我,要体验一下。我想着请教邓谆可不可以。”
胡姗说:“说白了就是让他对着你‘营业’试试是吧?”
王良戊说:“嗯……受过训练的相处模式,确实会很接近搞对象呢。”
虽然是个歪脑筋,但也算不上坏事。在传统教育下严禁早恋十八年,异性交往难免有知识盲区,特别是廖茗觉这种奇葩。她和陆灿那次约会也闹了笑话,亏得陆灿学长本人干了亏心事,否则她那就是故意伤人,搞不好还要进派出所。
“不然的话,”廖茗觉还有PLAN B,“肖屿崇也可以!”
这一次,胡姗和王良戊的反应都尤其坚定,并且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