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屿崇当然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等下吧。”
“好啊,现在我要去图书馆复习。一起吗?”廖茗觉问。
胡姗皱起眉:“现在就复习?”
廖茗觉郑重其事地点头:“期末考我要考第一, 打工也挺忙的。要早做准备了。”
“那我去。”胡姗当即做出决定。
邓谆也搭话:“我也去。”
如此一来,肖屿崇又失去了和廖茗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正头疼怎么不易察觉地把廖茗觉叫出去, 就有人猛地打断思绪。
突如其来, 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胡姗坦荡地吐出了与刚才肖屿崇相差无几的台词:“邓谆,我有事要跟你说。过来一下。”
作为另一名当事人, 邓谆显然也不清楚情况,张望四周,对上大家茫然又好奇的眼神,面面相觑。他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胡姗和邓谆在远处交谈。
那个胡姗居然破天荒地放低了姿态,似乎在请求什么。邓谆倒还是往常不卑不亢的脾气,大概率是没拒绝。
肖屿崇的心情很微妙。
说实话,他有点怀疑他们下一秒就会手牵手过来宣布:“我俩在一起了。”然而,再回来,胡姗却拍着胸脯感慨:“总算能退社了。”
一问才知道,胡姗的退社申请还被舞蹈社卡着。明年校庆是整数,策划要大办一场,舞蹈社准备好了出个节目,创意是大一到大四每个年级跳一部分舞。按他们的意思,是希望胡姗能负责大一的环节。只要能圆满完成,就好聚好散,还会在社团评奖时算上她,可以说是相当划算。
胡姗答是答应了,但没想到大一其他社员底子那么差。扒个舞都要她亲力亲为,还得把动作改简单。手忙脚乱,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身边不就有能派上用场的工具人吗?
邓谆学习舞蹈的年份足以媲美专业dancer,虽然他并不把这当成爱好,但经验是不可否认的。
一听这情况,廖茗觉立刻毫不坚定地放弃了学习:“等会儿再自习吧!我想先看跳舞诶!”
胡姗没有钥匙,就随便找了一间空闲的开放舞蹈室。廖茗觉还是第一次到舞室,兴奋得难以自抑,马上拍照发给妈妈。胡姗用手机连线投影仪,播放定下来的舞蹈视频。
廖茗觉不懂什么叫Urban Dance,只知道看起来又复杂又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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