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觉得这五年白过了,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前。
她低着头不说话。
江远山终是忍不住,抬起手,以手背轻轻碰了下她的脸,却又快速收回手。
“你知道吗,我最难忘的就是当时我被王平安捅伤后,你抱着我,一遍一遍喊我的名字。如果可以,我宁愿当时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可我不能死,我还有你,还有娘,还有玉姝,还有我该尽的责任。但是我又很希望,可以在那一天就死了,这样你会记住我一辈子。”
白小芽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砸落下来。
江远山把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眼睛,吻掉她脸上泪,然后吻住她的唇,温柔而深情的辗转缠磨。
白小芽张开嘴回应他,伸出舌头勾着他交缠。
得到回应的刹那,江远山再也克制不住情感,抱着她激烈又急切地啃咬。
白小芽被他吻得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入腹中一般。她捶着他胸口推他,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江远山松开她,两人唇上都沾着彼此的唾液。
他抬手,擦掉她唇上的水痕,越擦心里的火越大,眼睛越热,他拇指按着她的唇重重的揉碾。
“疼。”白小芽被他按得喊了声,张开嘴咬住他的指头。
江远山闷哼一声,随即以手折磨她,折磨得她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难耐的哼哼唧唧。
夏夜的海边,非常好看。LJ
又圆又大的月亮,照得海面波光粼粼。随着海水的荡漾,光影闪动。
白小芽坐在礁石上,靠在江远山怀里。
她头抵着他胸膛,蹭了蹭:“你说你娘哭着让你来找我,真的假的?”
江远山笑道:“我都三十了,还没成亲。她怕我孤独终老,要不是她身体不允许,她都要跟过来找你的。”
白小芽叹道:“唉,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江远山放在她胸前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声音都哑了:“你只要坦然的面对我就行了。”
夜里下凉后,江远山跟白小芽回了陈员外的住处,白小芽在这是没有房子的,她都是住在陈员外家里。
见到江远山,陈员外自然是一番调笑打趣。他还故意当着白小芽的面说,男人到了三十就不行了。
白小芽笑着连连应道:“就是,男人三十就不行了。”
结果晚上江远山身体力行的让白小芽见识到了,三十的岁男人还能行。
她累得躺着一动不动,任由江远山在下面给她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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