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管不住男人,还怪你男人出去偷腥,真是人穷怪屋基,屋漏怪瓦稀!
照我说呀,就你这模样,又胖又丑、还又凶又恶毫无本事的,要我是男人,别说去江南赎几个花娘,我都得立马把你给休了!免得留在家里脏眼睛!”
陈夫人被骂得浑身抖如筛糠,气得脸色乌青。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江二婶,颤抖着手想去打江二婶,却被陈员外死死抱住。
江二婶继续骂道:“哎呦陈夫人,你也别气,我说的虽然难听了些,可话糙理不糙,陈员外你说是不是?
瞧着陈夫人这副高傲金贵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颇有能耐的。
那你要是真有本事,你还死守着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干啥呀,你能耐你就自己挣钱去啊。
你自己做买卖当掌柜的,有了钱,你也可以去给那些兔儿爷赎身。你想要陈员外就要,不想要了,你大可以离开他!
呵,你现在吃着人家的,用着人家的,瞧你那一身金银首饰的,都是人家陈员外挣钱给你买的,哪样是你自己挣钱买来的呢?
你吃穿用度,都是花人家的钱,那可不就由人家做主了,人家就是要去找花娘,就是要给花娘赎身,你能怎么样呢,你只有独守空床流泪到天亮!
你有什么资格在那又吼又叫的,是你这一身肥膘子肉比别人的要金贵不成?还是你身上的眼儿,比人家黄花姑娘的要紧?
哎呦喂,真是羞臊死了,赶紧滚吧,还有脸出来吵吵,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又胖又丑的留不住男人!”
陈夫人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颤抖着胖手指,指向江二婶:“你!你个贱妇,你给我等着……”
然而真正难听的话,她却一个字也骂不出口,除了骂句贱人贱妇,别的再也说不出。
江二婶就不一样了,骂人方面她是行家。
她单手插腰,摇头晃脑地骂道:“哦哟,不知道是谁贱呢,巴巴的跟在男人身后,一步都不离,这才是贱!
上串下跳的跑别人家里骂,又吵又闹的,跟街边耍杂技的猴子一样,一哭二闹的缠着男人,可不就是贱得都发痒了,想要你男人给你止痒,都贱成啥样了?
赶紧滚吧,骚.味快把我们的店都熏臭了!一会儿可别流出一滩水来,那才真是丢人哦!”
陈夫人,卒!
不是,快卒了……
陈员外黑着脸把即将晕厥过去的陈夫人拖走了,他本想和白小芽说声抱歉的,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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