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字没来得及说出口,白小芽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打在了吴大田脸上,打得她自己手心都发痛。
打完后她嫌弃地甩了甩手,转身去灶旁拿起火钳。
她拿着火钳狠狠地往吴大田身上打了一下,一边打一边问:“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我们一家人好欺负?”
吴大田被江远山与李春花合力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垂着头任由白小芽打骂。
若是一般的庄稼汉,正当力的年纪,李春花和江远山母子俩未必按得住。
然而这个吴大田,不是什么正经人,既懒又馋,还好赌好色,和二赖子没区别,都是那种好吃懒做,整日不做事,在街上瞎晃荡的混子。
不同的是,二赖子胆子小不敢偷,吴大田没钱没吃的了,就会去做些偷鸡摸狗的阴暗事。
总之,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点钱不是输在了赌坊里,就是撒进了花楼中。
平日里不劳作,还沉溺于酒色,这样的人,身体的体制又能有多好?
李春花再不能干,那也是常年下地劳动的人,加上江远山一个青年男子,两人合力按住吴大田这样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吴大田低着头承受白小芽的打骂,气得在心底狠狠地把二赖子骂了一顿。
若不是二赖子撺掇,他也不会来江家偷东西,也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
白小芽再问:“二赖子他是怎么知道我家吃肉又吃蛋的?”
“下午那阵,我……”李春花正想说话,白小芽一个眼神制止了她。
她知道,下午的时候,二赖子在白村的村口遇见了李春花,也看到李春花买了肉回来,但她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
于是她看向吴大田:“你来说,二赖子是怎么知道的?”
吴大田道:“这个他没说,他只说下午在白村的村口遇见了李寡……李嫂子,看到李嫂子买了好大两块肉。”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家在吃蛋?”
“这个二赖子他真没说,但我猜是他堂侄女儿回娘家说的,因为我知道他有个堂侄女儿嫁到了你们白村。”
“他堂侄女儿是?”
二赖子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村的,哪里能知道他那些堂侄女儿叫什么。”
问完了想问的,白小芽道:“娘,二郎,你们把他按紧了,千万别松开,我这就去叫二叔和三叔他们,再去把我堂叔叫过来。
吴大田见事情闹到要见白村村正的地步,他目光发狠,用力往上一顶,想挣脱开逃跑。
江远山顺手拿起灶旁烧火坐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了他头上。
吴大田被砸得眼冒金星,顿时卸了力,再也挣扎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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