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安心既不懂,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她是真的只是来探病,身为主刀术者,她连查房的活都干不了,所以郦永嘉帮忙上好药后,交待过下次过来帮忙上药的时间,两人没有多做停留,就直接离开。
文正浩和白原都已习惯这二人的风格,所以也不会挽留,或是多说什么客气话,白原送完客后,再回病房时,一眼看到那坛酒,笑着打趣道。
“虽然从这花和果蓝上,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尽量表现得很接地气,但是能做出这种看望病人送酒的行为,我认为他们在某些方面还是太过超然脱俗了些。”
文正浩淡淡的瞥了对方一眼道。
“这是可以给我治内伤的药酒,跟普通酒的性质完全不同,郦先生擅长制药,你以后说话要注意,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听得出这话中的严肃与郑重,白原立刻端正起态度。
“好的,浩哥,下不为例,我一定不会再犯。”
文正浩在国外遇袭,生命垂危的事,起先只是被传到国外某些人的耳中,随着时间过去,国内这边也隐约听到些风声。
如此一来,哪怕郦永嘉此前已经表过态,那些消息灵通之人还是再次围过来,试图从他这里打听些最新消息,见不到郦永嘉的人,便将目标放到安心身上。
无法直接联系到安心,安心的室友们就成为被人盯上的目标,江玉兮直接问安心。
“安心,那个什么汽车项目,就那么重要吗?我家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朋故旧,现在都找上来,让我这个室友跟你打听这件事到底能不能成。”
因为江爷爷的某些做事风格问题,说是将亲朋故旧得罪个遍也不为过,又曾明确表过态,所以与江家平日里走动联系的亲朋故旧并不多,
结果这段时间以来,有些早没联系的人,突然再次联系上,不是冲着江家其他人的身份,而是冲着江玉兮这个小辈而来。
若是托江家人办事,还能再次一口回绝,毕竟已经做过的事,得罪的人,不怕再来一遍,可是人家这次不托什么事,就是想让江玉兮帮忙探个口风,仍然一口回绝,难免显得有些太过不近人情。
而江玉兮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安心的性格,不用试探或揣测,直接问就行。
对于这件牵动许多人心神的事,安心是从没放在心上过,不过江玉兮既然问起,她还是实话实说的回道。
“这件事当然能成,郦永嘉不仅已经签字同意,还当众宣布过,一切计划都不会变,他们干嘛还要来问你?”
江玉兮有些无奈的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