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操干的动作,宋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紧,司正卿忍不住摸上去,微微用力向下按了按,似乎想感受自己正在她体内。
“唔......”
欲浪反复袭来,宋云微启朱唇,隐约间露出小半截粉舌,司正卿黝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喘着粗气将她抱起,一口咬上红唇。
“嗯!”
她的闷哼被司正卿吞进腹中,他开始抱着她在新房内走动,边走边操,淫液落了一地。
这个体位入得太深,宋云被操得气喘不匀,唇还被堵着,缺氧让她花穴不自觉咬得更紧。她胡乱蹬着细长的腿,乱动的下场就是被他用惩罚的力度猛操向敏感处。那地方被轻轻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抖,更不用说是刻意的研磨与戳干。
“呜呜呜......”
这回真不是假装,宋云眼泪汪汪,想狠咬他嘴唇逼他放开自己,哪想司正卿似乎预料到似的,随意向后一躲就躲开她锋利的齿尖,急切地再度吻上来。
她继续咬,他继续躲,两个人玩儿了半天猫抓老鼠的游戏,终是宋云先没了力气。
“司正卿,你等着!”
宋云恶狠狠道,随后紧缩小腹,想逼他缴械投降。
深吸口气,司正卿控制不住将她压在身旁墙壁上狠肏,她脚尖一点一点得,半天够不着地,只能像落水者抱住浮木般紧紧缠着他。
“你怎么这么浪嗯?”司正卿叼着她乳尖,入得她气喘吁吁:“谁教你的?”
“我......啊!别再戳那儿了!你不是说听我的吗?”
“床上说的话哪能算数?”
敢用她的话反将她一军?
宋云颇不服气,然而司正卿似乎不想再与她闲聊,力度沉重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肏成两半。
“你......啊......坏啊!”
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宋云就小死一回,司正卿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将她从墙壁上拉开,察觉到她光滑的后背一片冰凉,这才皱着眉扯过喜服的外袍给她披上。
欲根还坚硬着,司正卿亲了亲宋云单薄的眼皮,低喘着问:“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
宋云非常坚决。司正卿这些天都吃了什么补药,怎么会有人这么持久?再来她就死掉了!
然而她听见司正卿喉中溢出声轻笑,嘲讽似的。
他将她向上抱了抱:“由不得你。”
“啊!”
硬物又将她贯穿,宋云眼睫上坠着亮闪闪的泪珠,可怜极了:“老淫棍!”
快而立的、刚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淫棍?
“我的确老。”
他继续笑:“淫得是你。”
“还有棍......”他小幅度地插着她穴口:“这个棍,你不喜欢?”
“变态!色魔!”
也不管司正卿听不听得懂,宋云被他操一下就骂他一句。虽嘴上抗拒,身体还是自觉地将他咬紧。
司正卿不为自己辩解,又开始抱着她在屋内转来转去。这回他用外袍将宋云裹得严严实实,应是不会再冷到她了。
一步一操,宋云被自己的体重摆了一道,每次都被入到极致。她无力反抗,只得胡乱地抓着周围的东西——扯散了床边的帷幔,抓掉了挂着的山水画,踹倒了好几个圆凳,最后刻意在他后背上狠抠,留下好几道长长的血痕。
司正卿没察觉到疼痛似的,不为所动,闷头操干,直让她死了一回又一回。
“你还要多少次!”
宋云这回是真没力气,挑逗的话语更是不敢再说。她到底造了什么孽,遇上这么个欲求不满的家伙。
“你不是巴不得我操得你下不来床?”
“......”
当初她随口一讲,怎么这人就记下来了!
司正卿见她被自己一句话噎到熄火,操干得更加起劲,肉体拍打声一阵接着一阵,性器“噗嗤噗嗤”带出淫荡的液体,从二人相连处滑落。
宋云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真不知道将来还这么面对这个房间。司正卿几乎在每一处都将她操上一遍,床到桌案、墙壁到窗台地板、就连角落那个一人高的花瓶他都没有放过。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呀!
她眼泪汪汪,终于挺不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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