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学着那人的样子,一只手扶着沈惕的胸膛,另一只手扶住他的髋骨,生疏又努力地在他身上摆弄自己的腰肢,前后晃动。
快感几乎是密密麻麻地从下半身传递上去,像一阵火烧到他头晕目眩,沈惕就这样捏着他的臀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肠道几乎要撑破,涨得他难受又舒服,快感将一切都搅弄在一起,令人堕落。
他看不到沈惕的脸,但沈惕就在他身体里,性是他们的连系。
而沈惕也开始低声地喘息起来,很微弱,但给了安无咎极大的满足。沈惕牵起了他扶住沈惕胸膛的那只手,拉到唇边,细细地亲吻,用最纯洁最膜拜的吻法。
安无咎却好像被刺激到了,他不知是自己体内的某一个点,还是因为沈惕珍稀地吻,他一瞬间颤抖起来,在迷濛中瘫软下来,汗津津地伏到沈惕身前。
他射了,射在了沈惕的胸口。
沈惕伸手,沾上些胸口的精液抹在安无咎的脸颊和嘴角,又吻一遍,舌头卷走,与安无咎接吻。
“你自己尝尝。”
“安无咎,你确实很会勾引人。”
沈惕吻他的眼角,两手扶住安无咎的臀肉,狠狠的耸动跨步往那个穴口顶,一下一下几乎凿到最深处,嵌入处湿淋淋的,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暧昧的声响。
“沈惕……沈惕……太深了……”安无咎小声地求他,他的腿都在打颤,每一次被狠狠插进去,就会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
“你叫我老公,我就不插这么深了。”
他即便这样说,可还不停地往安无咎体内顶,安无咎根本不上他的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骗子吗……”
沈惕笑了,“你做爱都这么聪明啊。”
他稍稍往外拔出些,安无咎下意识夹紧,没想到下一秒沈惕就狠狠地一凿到底,安无咎差一点就叫出声。
“叫不叫?”沈惕故意在他情动时不去吻,只一味勾他,“叫一次吧,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好不好?”
可安无咎嘴硬得很,就是不松口,沈惕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令他趴在自己面前,抽出的阴茎再次插进去,手拢起他的头发攥在手中,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插着。
安无咎根本逃不开,他想将脸埋在被子里,却被他抓住头发,不得不仰起头,海浪一般的性快感甚至令他产生了幻觉,他好像并没有失明,他眼前是一片无边无垠的星彩,瑰丽而诡异。
他们从高科技泛滥的地方来到千万年前的时代,没有什么宗教能侵蚀他的大脑,安无咎确信,唯独沈惕。
他无法拒绝沈惕,无法不爱他,更接受他不爱自己。
如果沈惕是神,那他必须是最后的唯一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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